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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
“那，你是不是从小就没读书，一直在城里摆摊，做小生意什么的？”
“算是吧。”
“那，你是不是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而且经历的比较多？”
“你是在搞人口普查么？”
李前程扭头去看她。
宋清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便问问么，大家都这么熟了，你还怕我偷窥你隐私啊？”
李前程吃了一口包面。
很是疑惑，平时这位宋小姐不总是跟自己唱反调，一副高冷的绝世高人模样，现在怎么转了性子，成了一个好奇宝宝。
他擦了擦嘴，“你别这样，我害怕。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就行，用不着旁敲侧击，曲线救国。”
“嘿嘿。”
宋清玄尴尬地笑了笑，“我之前还觉得你，性子爆裂，做事情毫无章法，愣头青一个。”
“现在呢？”
“现在我觉得你有赢的可能。”
“你给你爸打电话了吧？”
“你怎么知道？”
宋清玄一脸的诧异。
李前程用弱智的表情瞥了她一眼。
宋清玄嘟了嘟嘴，“我其实就是想知道，你怎么能做到这么有城府，然后这么多坏心眼的。我感觉你一个人，就能把太仓实业那边的人玩死。”
李前程越听脸越黑，“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我可是好人，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么？”
“呵呵，好人。”
“你还别不信。我拿过县里边的好市民奖，还是治安积极分子。奖状都在村支书家里边挂着呢。有时间带你去看看。”
见他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宋清玄倒是有些犹豫了，“你是不是给县里边送了礼？要不然，还能拿好市民奖？”
“我像是那种走后门的人么？”
李前程一脸正气。
宋清玄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点了点头，“像。”
“不跟你扯淡了，记者要来了。”
李前程白了她一眼，上了楼……
上午九点。
他换了身正装，出现在了七层的小会议室。里面早就挤满了前来采访的记者。这一回声势浩大。
不少记者都带了摄影机。
李前程不想出镜，将那些带摄影机的赶了出去。
小会议室不大，坐的满满当当。经过上一回的爆料之后，几家小报的销量蹭蹭往上涨，这波人吃到了第一次爆料的红利。
于是，惹来了更多的记者，都想靠着这回的爆料，让自己的地位，在报纸行业，水涨船高。
“我这次有一些新的证据，可以直接间接表明，太仓实业的实际控股人的相关信息。就在我手里的这份文件袋里……”
李前程挥了挥手中的牛皮纸袋。
这次的采访进行了足足两个小时。
等到采访结束，已经到了中午的饭点，一众记者也顾不上吃饭，匆匆离开，准备去撰写第一手的采访稿，抓紧刊登在报纸头条。
空空荡荡的小会议室。
李前程沉默地坐着。
宋清玄对于他这幅模样有些不理解，“你不应该高兴么？这次的爆料之后，太仓实业怕是要地震了。离你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资料……”
李前程毫无征兆地笑了起来。
“什么？”
宋清玄没有听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