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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经理有些看不过去了，这是来蹭空调的吧？
他亲自过来赶人。
“难得你这么肯钻研，我就给你展示一下，什么是明劲中的千金难买一声响！”
宋清玄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凌厉起来。
那种凝聚起来的精气神，和刚才判若两人。
“啪”
一甩手，空气都被抽爆了。
李长生听到了一声类似于轮胎爆炸的声音。作为半职业搏击运动员，关于传武的一些事情，他其实知道。
但知道归知道，没有眼见为实，终究无法让人信服。
况且，国内这种情况，假大师层出不穷。什么打人如挂画，灵机一动鸟难飞之类的。说的天花乱坠，天下无敌，动起手来，完全就不是那回事。
李前程有些震撼。
两世为人，还是头一回见到，千金难买一声响的，那个响到底有多么让人大开眼界。
除了他，还有一个人同样满脸震撼。
宋清玄收回手臂。
瞧见桌子旁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人。
“你是餐厅经理？”
不用人介绍。
经理身上的制服，胸口位置，别着一个胸牌，上面写的清清楚楚，餐厅经理。
“有事？”
李前程问了一句。
“没，没有……”
餐厅经理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舌头都有些打颤，“我，我就是过来看看，两位要不要喝些水。免费的，免费的……”
他特意强调了一下水是免费的。
刚才那一声爆响，就离着他脑门几寸远。
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要是挨上这姑娘一巴掌，脑袋估计要被打爆，就跟开了瓢的西瓜一样。
“谢谢，我不渴。”
“他不渴，我渴。说了半天，嗓子都有些干了。”
“好，两位请稍等，这就拿过来。”
餐厅经理落荒而逃。
李长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刚才讲的不好，还是瞧不上我的功夫？”
宋清玄后知后觉，尚未反应过来的她，粗了蹙眉，觉得受到了侮辱。
“都不是。”
李长生知道这姑娘没什么眼力劲儿，信口胡诌，“我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
“什么事情？”
“我一个下属今天生孩子。”
“人家生孩子，关你什么事？”
宋清玄有些懵，片刻后反应过来，“那孩子是你的？”
李长生被呛了一口，咳嗽了两声。
“不，不是。我跟她关系好，替她开心。”
“哦，没想到，你这人还挺不错。至少作为一个老板，是合格的。”
宋清玄信以为真，破天荒地对李前程产生了一点好感，她还想着在说些什么。李前程的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是钱建军打来的。
他还是头一回给自己主动打电话，想必是有什么生意上的事情要讨论。
李前程是个生意人，十分明白一个道理。
生意场上，消息是最宝贵的。
抢得先机，就能赚钱，相反，则要赔本。
他拿起电话，打算寻找一处僻静的所在接听，可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
谁知道老四在不在这附近？
相比起生意场上的消息而言，自己的命，才是最宝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