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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一听坏了，忘了这茬。
“直觉，一听我就想起了这句。”
“看不出来，你还熟读诗经了。”
“过奖过奖，那令千金什么时候可以入职？”
“时间要到6月底，不过她已经做完了毕业设计，今天你就领回去吧。”
张凡其实想和齐社长说一下报社的安排，想自己招美工排版，社里的资源虽然也很配合，但是毕竟是共用的资源，他们报纸这几期还好，时间上有富裕，等到了每周一期的时候，为保证出刊，时间上就会卡的特别紧，次数多了，难免会有编辑室不满。
不过今天就算了，先把人领回去再说，也不急这一两天。
“好，那齐嘉卉，你有什么东西要拿吗？”
齐嘉卉站起来，拿起一个双肩包，乖巧地点点头：“没有什么东西，就一个包。”
齐社长眯着眼睛，看看张凡，又看看自己的宝贝闺女。
这在家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怎么今天这么乖，联想起最近有人说张凡长得像彦祖，自己虽然并不在意他长什么样，但是看起来确实挺顺眼。
他隐隐觉得自己不会把闺女扔进了个坑吧。
“那社长，我就带她先走了。”
“嗯，嘉卉，晚上下班后你来找我一起回去。”
“好。”嘉卉轻声答应着。
见鬼了。
齐社长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他们出去。
回到社里，张凡介绍了一下，齐嘉卉和赵萍萍认识，两家住得不远，又都是一个系统的，上的中学也都是一家。虽然读大学后见得很少，这下见了面，又很快熟悉起来。
张凡让王峰去后勤要了套桌椅，就摆在了赵萍萍旁边。
又让何欢找一下商家，配两套电脑送过来。
王峰他们用的电脑是之前何欢他们用的，不过加了内存，速度还行。
齐嘉卉是要正式入职的，所以让何欢直接配两套新的，后面预计还有一个人。
至于钱，齐社长不可能不签字。
何欢联系完后，拿着一叠稿子进了张凡房间：“凡哥，这是策划稿，你再看看。”
张凡点点头：“先放着吧。”
他去雾都一趟，几天都没上网，甚是想念。
先处理掉企鹅上一堆的未读消息，然后打开渣浪，看看新闻，又上天涯社区。
他意外发现那篇帖子，就是4000字文章，8000字评论的，被人转到了天涯杂谈，已经有10万+的点击，和5000多条评论。
他好奇地点进去一看，大多数回帖都是正能量的，有少数人就不那么招人喜欢了。
“快速度解剖本文，外表很华丽，内心很阴暗，没有根据的瞎写。”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看笑话了！”
张凡不忿，果然网络喷子自古就有。
他回了一条：“立帖为证，不出三年，社交网络将成为互联网第一大流量，否则倒立洗头。”
迅速地，有人回了贴：“占座，坐等倒立洗头。”
张凡没再理会，看了会莲蓬鬼话后就下了。
齐嘉卉走进来，张凡望着她：“有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