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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和赵萍萍去哪了？”他问李雪。
李雪抬了抬下巴，指向外面：“那边有个长桌，都是吃的，何欢去那了。”
中国大饭店作为常年举办高级别会议的场所，提供的茶歇非常丰富，饮品就有十几种，各种小点心也是非常精致。
就不该吃早餐。
何欢一边吃一边懊恼，恨不得把早上吃的两个大包子吐出来，腾点地方。
赵萍萍就拿了个冰淇淋，在小口地抿着，
她看见何欢连吃了好几个小点心，提醒道：“少吃点，你是不是没吃早饭啊。”
何欢咬着榴莲酥，含糊不清地回答：“吃了，都后悔死了。”
“那一会你还得后悔。”
“为啥？”
“你没看门口的会议流程？现在都9点多了，12点半就是午宴。”
“啊？”何欢一时有点选择困难，眼前的点心精致美味，但中午难道不吃了？
思想斗争了一会，他艰难地把手上的先吃完，然后拿了两个点心。
“回去吧，拿回去给他俩。”
他俩要是不吃我就吃了，不能浪费。
回到座位，赵萍萍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她的位置上，和张凡、小马哥说着话。
小马哥身体前倾，认真地听着。
“杨总，今天这么忙，怎么有时间过来。”
赵萍萍笑嘻嘻地打着招呼。
杨向东连忙站起来：“是赵老师回来了，前面的事都有人招呼，我这反而没那么多事，就是下午有个SP的闭门会，想看张主编有没有时间参加一下。”
张凡：“杨总太客气了，我就是一个闲人，不过我想小马哥能不能也一起参加，他在粤省那边，要做试点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杨向东看了眼小马哥，眼神闪过一丝审视，随即掩去：“欢迎欢迎，企鹅公司的马总，听说过，我也用着你们的软件，到时候一定要多提点意见，你们都是一线的公司，比我们这些坐在办公室的要接地气。”
小马哥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些年后，自然也懂得应酬：“杨总太客气了，我们就是小打小闹，要是有机会和移通这样的公司合作，那是我们的荣幸。”
杨向东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那下午2点，在旁边的梅竹厅，和张主编一起过来。”
对吼，他又低声和张凡说道：“这个会周所长也会过来。”
张凡点点头，表示感谢。
杨向东再和赵萍萍和李雪打了声招呼，又去招呼其他人了。
赵萍萍坐下后，问道：“刚才和你们说啥了？”
张凡：“他想把SP业务交给市场，让外面的公司接，但是内部有不同意见，觉得应该是移通自己来做。”
“所以是来找外援了？你怎么想？”
“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我今天为啥把小马哥带来，不就是在为了这个SP业务。这个要是拿下，公司就得起飞了，我还等着投的钱升值呢。”
一说到钱，赵萍萍的智商立刻在线：“对啊，必须交给市场，要我说点啥吗？”
“不用不用，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