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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看着他笑了：“还能这么玩？”
“试试呗。”刘玄德掏出了五美元，“来，给我写一首，主题是‘创意’。”
摊主听了主题，飞快地敲击起打字机的键盘，不到两分钟，一张泛黄的纸条就被递了过来。
“创意，像是浩瀚的星空。每一颗星星，都是一位旅人心中的故事。”张凡低声念出了上面的句子，点头赞道：“这诗虽简单，但挺应景的。”
“确实。”刘玄德接过纸条，收了起来，“简简单单，但有点回味。”
逛了一圈，两人觉得时间不早了，便决定回酒店。路上，张凡突然说道：“玄德，关于这次版权引进，我有个想法。”
“你说。”
“我们不仅要引进国外的好的图书版权，还可以把启航中文网的好小说翻译出来，推到海外。。”
刘玄德微微点头：“这个，可以啊，版权贸易应该是双向的，不能只买不卖。这个事情可以先做个计划，也可以拿一些类型的小说试试水，看哪些类型的小说容易被接受。”
“嗯。”张凡又攒了个心愿。
回到酒店门口时，夜已经深了，但好莱坞的灯光依旧明亮，街道上依然人潮汹涌。
第二天，张凡和刘玄德在硬石咖啡馆见到了乔治·R·R·马丁，《权力的游戏》的作者。
这会他已经五十多岁，留着斑白的胡子，戴着一副眼镜。
张凡开门见山：“马丁先生，很荣幸见到您，《权力的游戏》三部曲我都看过，叹为观止。”
刘玄德在一旁做着翻译。
马丁闻言，露出一抹惊讶的笑意：“哦？你读过？没想到，在东方的华国，也有人喜欢这本书。”
“喜欢，绝对是喜欢！”张凡点头，眼神亮了起来，“坦白说，我最喜欢的角色是提利昂·兰尼斯特。他那种身处困境却依然能够靠智慧和幽默化解危机的性格，让我深受启发。”
马丁咧嘴笑了：“看来你是真的认真读过，不然不会挑提利昂这样复杂的角色。”
张凡趁热打铁：“还有红色婚礼那一章——至今是我印象最深刻的场景之一。当时读到那一段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结束。”
马丁笑意加深，语气略带自豪：“红色婚礼确实让很多读者崩溃，我在写这个部分的时候也是调整了很久，整整写了不下五个不同的结局，最终，我还是选择这场杀戮，史塔克家族该退场了，这就是权力的游戏。”
“正因为如此，才是经典。”张凡说着，语气一转，“马丁先生，正因为我对这本书的欣赏，今天想和您探讨一下，是否可以将它引入华国市场？”
乔治的表情微微一僵，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后，才缓缓说道：“张先生，我很感谢你对《权力的游戏》的喜爱。但老实说，我对华国市场并不熟悉。这种事情，我需要考虑。”
张凡看出了乔治的犹豫，说道：“马丁先生，我完全理解您的顾虑。华国市场确实与西方不同，但正因如此，我们更需要引进像《权力的游戏》这样重量级的作品。我相信，这本书一定能在华国掀起风潮。”
乔治摆摆手，有些无奈：“张先生，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
张凡不等他说完，抛出了一张“王牌”：“乔治先生，我最近刚刚拿下《魔戒》的中文出版权。这本书同样是西方奇幻文学的巅峰之作，我计划在明年将它引入华国市场，并相信它会取得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