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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夫子如此问道。
“……或许吧……话说，你欠的钱，什么时候还我？”烈问向那女人。
“……你……先把那头放下……我……我会还钱……”那女人战战兢兢地爬起来，转身去拿钱。
烈觉得一阵头疼，突然发现夫子的姿势仿佛是在护着什么人，于是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你没事了就好……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虽然你刚刚杀了人，但我无权对你进行定罪，你的精神状态不稳定这点我是了解过的……难怪你会被安排到二院。”
“我刚刚……是不是把这个飞机头杀得有些彻底了？”烈看了看手里这半个飞机头。
“……其实，刚刚你把他整个撕裂了，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力气……不过现在来看，我最好先把你送回去。”
“……可以等我收完钱的吗？”
夫子点头。
满天的星斗在天空闪烁，烈在夜色下回到了第二精神病院。
送到医院门口，夫子说：“我就不进去了，你自己回去吧。”说罢，转身开车离开。
烈进了医院，开始向自己的病房走去，周围向她投来了异样的眼光，一个路过护士走了过来，问道：“您好，您需要帮助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见一下张打油，那个403号房的患者张打油。”
护士楞了一下，烈见她不动声色，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整个医院都是他的……现在看来，似乎也有变数。”
“烈！太好了，你还活着！”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烈回头一看，来者正是梦叶。烈先是一楞，接着迎了过来：“你们怎么到这的？”
梦叶支支吾吾的，不知怎么解释：“是一个……额……魔法……老太把我们送过来的。”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烈尴尬地一笑。
梦叶说着，拉着她上了楼：“你快过来离开，苦凡姐姐出大事了。”
烈跟着上了楼，留下那个护士站在原地。
梦叶拉着烈到了402号，苦凡正躺在床上，表情有些痛苦，高婆婆坐在一边，用温水帮她擦着汗，见烈进来，高婆婆惊喜道：“后生，你还活着！”
烈点了点头，环视四周，说道：“……我一个男人，在这种地方真的好吗？”烈看着床上衣着单薄的苦凡有些尴尬。
“……诶？你是男的？”梦叶愣住。
“……后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真是男的？”高婆婆附和道。
“……罢了，原因很复杂……来都来了，先说说怎么回事吧。”
高婆婆告诉他，苦凡似乎天生就附带着魔女的诅咒，不过似乎有人利用魔法治疗过，所以一直没有发作，现在突然发作了，她暂时没有能力治疗，现在唯一相信她的只有烈，她需要烈帮她。
“你看，婆婆说的莫名其妙的，根本听不懂在说什么。”梦叶和烈抱怨着，说出了她的看法：苦凡似乎是天命该绝，但有人帮她续了命，现在缺少了什么，导致无法继续续命，她只是在半仙的笔记里见过这类说法，烈对于这些东西知道的更多，烈一定知道怎么回事。
高婆婆表示：“小辈哪里来的封建迷信，这就是诅咒。”
“您老人家这都是哪里来的说法啊，这东西都是啥啊！”
两人抄的不可开交，烈看着苦凡，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