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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又见面了。”楚轩背靠着椅子，说道。
柳三眼睛闪烁了一下，问道：“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教授。”
楚轩点点头，通过接触杨孝天这个异类，他对异类的了解也更深入了一些，直接说道：“柳三，为我办事，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柳三眉头一皱，说道：“教授，我承认你很厉害，但是我想要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没关系，我知道就可以了。”楚轩用手敲了敲桌子。
柳三手机收到一条银行短信，刚刚入账100万元。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楚轩，说道：“100万够干什么？你也太小瞧我了，我的实力足以拼掉任何一个驭鬼者，包括你，教授。”
楚轩点点头，没有说话。
一百万确实不多，但是换作成为驭鬼者之前的柳三来说，扎一辈子纸人他也挣不了这么多。
“这些钱，只够我帮你杀两个人，你说吧，杀谁？”柳三问道。
“这是月薪，不需要你杀人，而且我给你升职。让你当官。愿不愿意跟我干？”楚轩看着柳三的眼睛说道。
“让我当官？”柳三的三角眼眯了眯，“多大的官？”
“负责整个国外的情报系统，除了我，你最大。”
“好，我干了，先说好，我干的不满意随时走。”
“好，那么，你先出趟差吧，去国外一趟，公费旅游，吃喝玩乐，你干什么都行，闲的无聊，给我送点情报回来就行。”楚轩拿出一份档案袋递给柳三。
里面装着楚轩需要他收集的情报和一部手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柳三接过之后，满意的点点头。
当官，赚钱，公费旅游，全是他想要的，教授果然懂我！
不像总部那些人，天天想着让我拼命，解决灵异事件和杀人。
很快柳三拿着东西，开开心心的出国了。
柳三本来是个扎纸匠，一生也没太大出息，梦想就是挣钱，当官，像电视里那些人一样，公费旅游，纸醉金迷，很简单很俗的一个小人物。
但是因为总部对待驭鬼者的态度和防备，把他视为队长级别的大将，导致他其实一直以来都很不满意，人也越来越阴郁。
时不时就会自杀重启一下，现在有多少个柳三已经不太好说了。
作为异类，他内心中的空虚和渴望，始终还是作为扎纸匠的小人物的那点俗物。
谁惹了他，睚眦必报，不顾大局，自大，想要更高更好的地位。
这就是小人物柳三，也是纸人鬼异类柳三。
属实是被楚轩狠狠地拿捏了。
国外情报组织只有他一个人，只对楚轩负责和对接。
月薪一百万，现在连一克黄金都买不起。
而且，数字化的钱，对楚轩来说只是数字而已，不给太多，只是因为这个价格刚刚合适，再多，以柳三的性子就会产生怀疑。
他大概觉得自己值一百万已经是上限了，再多肯定是要害他。
这也是总部老是想用金钱与他谈判失败的原因，给太多了，接受不了。
一个分身无数，一般情况下死不掉的异类负责国外的情报。
楚轩相信，很快他就不会两眼一抹黑了。
他再次敲了敲桌子。
梅妍领着一个满脸胡茬的大叔走进来。
这位大叔看起来很心虚的样子，眼睛不住的乱飘，双手背在后面不住的搓着食指和中指，双腿一副随时跑路的样子。
“白宇。”楚轩给他扔了包烟和火机。
他接住之后，看起来很惊讶，打开闻了一下，吧嗒吧嗒嘴。
“真的可以吗？”白宇小声的问。
看似是问楚轩，实际并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