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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一个小丑，疯狂在我面前卖弄，我却懒得一笑配合你的表演。”楚轩说道。
方世明拳头顿时握紧，牙都快咬碎了，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你是在找死吗？”
“你不像一个驭鬼者，更多像一个商人。
若是时间足够，我不介意与你玩一玩。
可惜，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楚轩平淡的说道。
“别以为你吃定我！没钱，看你拿什么建你的破天庭。”方世明终于破防，也不装了。
本来他是想要虚与委蛇，表面答应配合，暗地里使绊子。
毕竟商人最后的选择才是撕破脸。
但没想到楚轩上来不讲道理。
“呵，愚蠢。”
方世明以为他们手中的钱或者资本是他们最大的力量，殊不知钱是最不重要的，只是为了维稳才放任他们。
现在的情况是，根据楚轩的预估，稳定是肯定不可能了，只能尽量减少损失，世界已经到了重新洗牌的时候了。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方世明目光透露出凶光，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不是你不敢杀我，而是你没有这个实力。
我问你一句，你想活吗？”楚轩看了眼时间，有些不耐烦，最后说道。
方世明还没答话。
他的鬼域突然被另一层鬼域覆盖，鬼域范围猛地缩小。
脚下的风突然消散，摔倒趴在地上。
他瞳孔一震，似是没想到楚轩真的敢动手，难道他就不怕秦老吗？
秦老可是就在基地的。
难道说？
对了，秦老在基地，互相都下不了死手。
他想试探我。
呵，我又何尝不想试试你的成色？
方世明眼珠一转，就以为自己想通了楚轩的打算。
“教授，以前我们合作也算是愉快，我们给你的实验室注入资金，你只需要负责研究就好了。
为什么要成为驭鬼者呢？为什么手要伸的那么长？去拿不属于你的东西？
放心，教授，只要你把手缩回去，我们还是好朋友。
下次记得少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否则会吃大亏。”
方世明趴在地上苦口婆心的说道。
他的话刚说完。
楚轩猛地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背上，似乎有一具冰冷的尸体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趴在了自己后背，想要将自己给压趴下。
方世明这才站起来说道：“不要反抗了，背着这只鬼，普通人会被直接压死，就算是鬼也会受到压制，和鬼差不同，没有数量限制。
只要背不动不管你驾驭了多少鬼全部都会在某种程度上被削弱。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瘦么？整天背着这鬼东西，能不瘦么？”
同时，方世明的鬼域猛地一涨，居然反向入侵了楚轩的鬼域。
“你知道鬼域的层数吗？
才刚刚成为驭鬼者几天？
就让我教育教育你，怎么尊重老前辈！”方世明佝偻着腰抬头看着楚轩说道。
楚轩背着鬼，感觉身体异常沉重，膝盖有些承受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