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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清抿唇，微勾起唇角，近乎直白表达自己的情绪，看着符文道：“我很喜欢它们。”
学习让她感到开心，所以她学得很快。
“好，师姐给你找了个禁声符，你可以尝试学习一番。”这符箓用来对付的谁，某个六岁半的捣蛋鬼应该要有自知之明。
座位旁的月琼还在摇腿，缠着沈萱萱聊天，“六师妹，你喜欢吃什么？”
“我最喜欢桃花酥，但是好久才能下山吃上一回…”
沈萱萱觉得他有点烦，默默将脑袋转了过去，露出头发微卷的后脑勺，好想揍他……
顾如瓷安抚完五师妹，随后开始一对一授课，身为玉浮大师姐最轻松的莫过于授课了。
师父不知哪里薅来的小孩都聪明机灵的很，除了年岁小情绪不稳定，需要敲打安抚外，学习能力皆是一流。
一般一人一炷香时间，讲述完今日要做些什么，练哪些字后，她便可以坐在讲台上，开始练习摘星录。
甚至取材于堂下师弟师妹，谁人哪里不懂，她算出之后，连头也不曾抬起，就直言提点解决。
这一点一度让月琼如芒在背，好像大师姐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时时刻刻将她盯住。
虽然师姐看起来总是温温柔柔的，但是她越是笑得和煦，自己就有种要大难临头的错觉。
太可怕了！
符清却很是喜欢，不用提问，只要心念一动，大师姐就会给出答案，像是全方位修炼辅助一般。
哪里不会想哪里。
沈萱萱有些窘迫毛笔好脆，她已经很努力不将它捏断，可还是会控制不住力道，把竹竿捏碎开。
她不敢告诉师姐，怕师姐生气。
可面前却飘来了一只金属灵器笔，“萱萱，你用这个便是…”
顾如瓷也有些诧异，这是师父远程传送到自己手上的，一看就是给六师妹准备的。
只是…师父一贯如此，除了一月一度的授业检验外，很少出面。
待他们的好，也从来不说。
师父说过，“如瓷，你是大师姐，师弟师妹们托付给你，为师放心。”
她问过师父为什么，她却只是说，“为师与他们，师徒缘浅，最好止步拜师授业便好。”
师父还是没有说明原因，她是一个很神秘的人，话不算多，亦喜欢打哑谜。
兴许学了摘星一道之人都这样，知道的多了，说话便更要小心注意，每一句都细细斟酌。
顾如瓷好奇，但又不敢去深究，冥冥之中自有预感，不知是源自这身功法，还是其他原因。
总觉得若是深探下去，师父就会离他们而去，留下嗷嗷待哺的弟子和自己，去往自己找不到的地方。
下课了，暮色缓缓。
顾如瓷领着他们回到院内，身为大弟子，她住的是主卧，不远处就是小厨房。
身边像是小鸡一样跟在自己身后的队伍，又壮大了。
兴许今日可以加一个菜，多蒸半碗米饭。
嗯！这道凉拌苦瓜，就留给四师弟好好品尝品尝吧。
她可没说过，不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