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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联赛初赛落幕，谢姜的大名在热搜上挂了一天，吴姐接电话接到嗓子发哑。
当事人手机调成静音，撇开外界的纷纷扰扰，和周韫玉吃住都在海城警局。
一直忙到纪家老爷子80寿辰前一天，终于完成所有一线城市，天网联网的大工程。
谢姜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被十八劈了的声音吵醒过来，茫然发问，“你说什么。”
一线城市天网联网，除了关联度上涨，居然还附赠功德？
“关联度不重要，主要是功德有五十多。”十八激动转圈，“姜姜，你的功德赚的多了，我可以帮你送回末世，修补世界壁提早结束末世。”
关联度超过50%，意味着世界接纳了谢姜和它，现在已经有75%，所有限制全部取消。
最重要的是功德。
功德可以修补世界规则缺损，修复世界壁。
它知道谢姜一直记挂她的基地，记挂她养大的弟弟妹妹们。
“我又不是女娲。”谢姜直觉有坑，“也不是救世主。”
十八愣住，下意识反问，“你不想基地的人过的更好吗。”
“想，可我不是他们的妈，作为基地领主我养育他们长大，教给他们谋生的本事已经够了。”谢姜眯起眼，似笑非笑，“用了功德，你是不是也能得到好处。”
“算、算好处吧。”十八被问的一秃噜，全说了，“这个世界不需要我们修补规则，重置后规则已经补全，我们赚到的功德，在没脱离之前需要分出五分之一给主系统。”
它要恢复被禁用的功能，也需要功德，但是动用功德需要宿主确认。
“你眼红主系统白得功德，所以打算从我这捞一笔。”谢姜被它给气笑了，“再问你个事，我在这儿活到寿终正寝，你是不是能带我去别的世界。”
“不能。”十八长长叹气，“这个世界接纳了你，按照我们选择宿主的条件，你已经被排除在外。”
当初将她从末世带走，除了她功德深厚还有极其强大的灵魂之力。
如果没有进错世界，她在完成任务寿终正寝后，会回到中转中心，等待第二个任务。
可他们进错世界了。
还是规则完整的世界，世界接纳她的同时，也限制了她的灵魂之力增长。
她的灵魂之力，不足以承受脱离世界的消耗。
因此，她寿终正寝之后可以离开的只有自己，以及属于它的那部分功德。
十八知道她不喜欢废话，索性把宿主挑选标准打开，以及灵魂之力增长的条件。
如果是去任务世界，他们需要补全世界壁，世界会予以反馈，灵魂之力便会增长。
“还挺复杂。”谢姜看完所有的说明，知道从人工智障那榨不出来什么，还是不死心，“如果我的功德足够多呢。”
人工智障运行的能量是功德，当功德足够多，带走自己似乎可行？
“不清楚，我跟主系统断联了，并且我准备休眠，这样一来能节省一半的功德。”十八有些难为情，“你如果需要我的帮忙，我也可以不休眠。”
不清楚就是有门？谢姜眸光闪了闪，唇角上扬，“不用休眠，我多赚一点功德就是了。”
她先把这辈子活明白。
最好是多学一点知识，技能什么的也多学一点，毕竟是白赚的一辈子啊，学到就是自己的了。
“那好吧，我可以暂时不休眠，没事我看小说去了。”十八想要薅功德失败，生无可恋。
空间被禁用，它想带走点资料都不行，统生艰难。
谢姜嗯了一声，果断屏蔽人工智障，爬起来去洗漱。
它底牌都没了，不用留着过年。
静音三天的手机，铃声一开，立即就有电话进来。
她看了眼备注，见是黎思恩，猛然想起答应她的事，飞快接通，“恩恩姐好。”
“听说你杀青了，其他的事情也忙的差不多，是不是该回宁城帮我的忙了。”黎思恩在另一头笑，“你可了不得，我今天奉命去找你们局长协调时间，猜猜我碰到谁了。”
“谁？”谢姜不明所以。
剧组转场海城拍戏，前后一个多月，这段时间算她借调到海城警局，还真不清楚宁城那边什么情况。
廖队和曲扬他们都很有分寸，没有重大案件，不会联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