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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眉头微紧，将一日发生之事都说出。
从巩灵介绍的诸多人，到飞魂三女报复，到在假山迷宫中收服陈莲，与郑休发生冲突，尊钉和孙淞南前来寻求合作，就连陈莲也如此……
李涵听了这么多，越听越意外。
“厉害。”听完后，李涵由衷鼓掌道，“所以说有的人天生就适合做情报，就比如你。虽然人不是很聪明，也不会审时度势，甚至主动退缩，但你确实有奇效。换个别人，也做不到收服陈莲这种惊天地的事情。”
陆安眉头更紧，说道，“所以这就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只是结交更多统治种族的人，可从来没让你收服一位美少主。”李涵笑道。
“……”
陆安轻吸气，问道，“所以，他们是发现什么了吗？才来找我们合作？”
“这是当然。”李涵用手随意点了点桌子，“至少九关族已经十分确认，孙宗泽的死一定与你有关，包括妖玄之境中的黑暗。”
“他们如何知道？”陆安十分疑惑，凝眉道，“难道我们露出什么破绽，让他们把我们与黑暗联系在一起？还是巩璇泄密了？”
“我不认为是巩璇泄密，这样对她没有任何好处。”李涵的眼神也变得严肃许多，说道，“但九关族的判断确实令人意外，尊钉和陈莲可以说是见到巩灵的态度之后跟风试探你的虚实，但这中阳节活动一开始就是九关族促成。尊兽族和飞魂族可能不知道，但九关族一定知道黑暗与你有关，或者认为与你背后的势力有关。”
“既然如此，他们为何还要与我合作？”陆安问道。
“无非是为了利益，冤家宜解不宜结。”
“什么？”陆安错愕，“孙宗泽的命就算了？”
“不然呢？一个长老的命而已，又不是天神境，对他们来说花些时间就能培养一个。”李涵说道，“我查过了，这个孙宗泽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到掌握实权的位置，也就是说他本身并没有什么靠山，也没什么厉害的爹娘。死了就死了，对九关族而言，重要的是整个种族，尤其是族长的安危。只要天神境不被威胁，怎么玩都没事。而他们认为你背后有天神境，自然不会追究一个孙宗泽的仇。”
“……”
陆安沉思一会，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既然你拿到陈莲，自然要用。不过这个女人可不是随便就能驾驭，就算她极其重视命运，不敢违背誓言，但也不代表现在真的什么都为你做。一旦涉及到种族，她肯定会反对。”
“那不是没用？”陆安问。
“现在是没什么用，但不代表以后没用。”李涵看着陆安，说道，“我告诉你，世上的绝大部分人都是可以被驯化，不能被驯化的人，万不足一。而能否被驯化，与实力并无关系。”
陆安眉头一紧，说道，“可陈莲性格谨慎沉稳。”
“但这是装出来的，她本性并非如此。”李涵十分有把握，说道，“我调查过她，她是被培养出来的，而不是天性如此。她能对你下跪，能够如此信守承诺，就说明她是可以被驯化的人。因为真正凌厉的人，不会做这样的选择。”
陆安眉头更紧，毕竟对于人性，他的了解确实远不如李涵。
“既然如此，她就交给你了。”陆安说道。
“不，你自己来。”
陆安微怔。
“为什么？”
“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谁，我是灵族统帅，你觉得我会做策反一个人的行动吗？在你看来我的时间就这么不值钱？”李涵说道，“我单独对一个人的行动，目前就只有一个人，就是你。你觉得陈莲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