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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什么？”
巩璇确实十分惊讶，表情都变得严肃，问道，“《海山图》真是你们的？”
“巩族长高瞻远瞩，慧眼识珠，不会认为我们是在说谎吧？”李涵说道，“不瞒巩族长，我们真是利用《海山图》接近章秘，策反章秘，让章秘成为我们的人，从而单独将孙宗泽约出来，将其击杀。”
“不过虽然杀了孙宗泽，但《海山图》我们也是真的要卖。但我们势力还不想公开露面，所以章秘就成为手套。”
“我们没办法公开支持章秘，所以……希望巩族长能帮个忙，仙越族去支持她。到时候得到好处，我们可以分给巩族长一份。”
“或者巩族长有其他要求，我们也可以谈。”
“……”
李涵的话十分直接，让巩璇更加震惊。
但巩璇毕竟是族长，见过太多世面。很快她的表情便恢复如常，只是说道，“真没想到，你们还能给我这么多惊喜。”
巩璇并未立刻做出回答，反而问道，“我想知道，作画之人，也是你们势力的人吗？”
“当然。”李涵回答。
巩璇的眼神微变，再次问道，“还活着？”
“活着。”李涵笑了笑，“正年轻。”
巩璇眉头微紧，也就是说这个人还可以作画，此人的画作可以源源不断产出。当名画积累到足够多后，此人的名望甚至能与画圣徐舟比肩，甚至有可能超过徐舟！
“我能见一见吗？”巩璇问道。
“当然不行。”李涵微笑道，“这么重要的人，我们自然要好好保护。我们可不想让他像徐舟一样，壮年便死亡，导致没有留下多少作品。”
巩璇看着两人，其实支持章秘做出交易，这件事对仙越族并没有什么难处。即便孙宗泽刚死，将章秘召入麾下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九关族总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向仙越族开战。
“但孙宗泽刚死，章秘就拿出《海山图》来卖，九关族必定会怀疑孙宗泽的死是不是与这幅画有关。”巩璇说道，“尤其把你们散布的纸条联系起来，无论对章秘还是对你们，都会很麻烦，不是么？”
“巩族长说得对。”李涵点头，说道，“所以这件事就更需要巩族长帮忙。仙越族力量够大，自然不会出问题。无论如何，九关族都不可能为了孙宗泽一个人而与仙越族开战，不是吗？”
巩璇看着两人，问道，“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宿州宴会图》能换来五个外溟法器，《海山图》我们也要卖上这个价钱。”李涵说道，“到时给章秘一个，给巩族长一个，我们留三个。”
巩璇眉头一紧，说道，“这么分配不好吧？我冒着得罪九关族的风险，却只能得到一个？与章秘一样，你们却得到三个？章秘的用处，我可以随便找来无数个人替代。”
“话是如此，在这场交易中她也不值这个价钱，但她已经是我们的人，我们有意培养。这一个的奖励不是为了这次交易，而是为了奖励她帮助我们杀死孙宗泽，相当于换孙宗泽的命。”李涵说道，“下次卖画，她自然就不会得到其中一份。”
“至于我们得到三个，毕竟这画是我们出的。东西也不是归我们两人，而是归我们的势力。三对一，我想非常合适吧？”
巩璇看着李涵，陷入思索。
自然不会李涵说什么，巩璇就信什么。若如此，仙越族早就亡了。
在巩璇的判断中，这件事的风险，确实要比想象更大。
不过……
拿到一个与外溟法器同价值的东西，或许值得冒险。
“我同意。”思索后，巩璇说道。
陆安见状，心中松了口气。
李涵一笑，说道，“多谢巩族长，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不会让仙越族吃亏，反而会越赚越多。若仙越族有麻烦，我们的势力也不会袖手旁观。”
“希望如此。”巩璇并没有听进去，统治种族都要依靠自己，不会依靠别人，问道，“你准备何时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