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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才见姗姗归来的亓无患与江为止，一个鼻青脸肿，一个身上全是洞。
南愿：“？”
她指着江为止说：“这……真的没问题吗。”
全是洞洞的鬼魂，会不会眨眼就魂飞魄散了。
亓无患坐她对面，被招待过的俊脸差点认不清真容。
“死不了。”
江为止扒她身边，那些洞看得南愿心惊肉跳的。
“疼，姐姐呼呼。”
南愿：“……”
她决定回到游戏的怀抱。
他们不是正常人，可她是。
南愿随口道：“打架有什么意思，你们打了这么多年都没分出胜负，疼的还是自己，为了别人不值得。”
亓无患：“你不是别人。”
江为止：“姐姐是我一个人的。”
冥顽不灵。
南愿白劝了。
不听她也没办法。
她不是会为了别人要死要活的人，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诉她拿她的命换别人的命，她会想也不想地否决，甚至会认为对方有病。
可当脑子里闪过一个人的笑容时，她承认，她有动摇。
或者说，清晰明了地知晓答案。
当她的人生被闯入的那一刻，就全变了，包括她。
南愿心说他就是来克自己的。
“啧。”
“你们两个没收拾好不准来见我，尤其是你，身上这些洞，就算你去拿稻草塞着都行，别大白天的出来吓人。”
二人：“……”
亓无患二话不说，起身就走。
却在此刻接到了宁苒的电话。
“无患！你快回来！樊木非快保不住了！”
江为止挑眉：“你的小情人等着你去救呢，还赖着不走，等着我打你出去？”
这次为民除害的是南愿，将少年的脑袋压下去，语气慎重些许。
“克隆人去了樊木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