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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不去打扰她的……算了回家吧，这些天回宋城市还有好多事儿要忙呢！”李耀辉叹了口气：“累不累，我来开吧……”
服务区加油、上厕所，换李耀辉开车。
李耀辉一上车，速度就快了很多。
“看！耀辉那不是刘媛的车吗？”李璟雯指着高速公路上的平板拖车，上面固定着白色Z3。
李耀辉点点头一脚油门超过了拖车，不多时已经过了中原省界。李璟雯聊着聊着也没了声音，歪着脑袋已经睡着了。
李耀辉的电话响了，看号码居然是奥列格，这家伙受聘于李耀辉来上海暗中保护王蔚然，刚从乌克兰工作签来到华夏，到上海就被国安给扣了。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聘为上交的体育老师……这下好了，除了李耀辉的佣金还多了份薪水。这次打电话来就是关于王蔚然的一些事儿。
“说重点，你没事儿不会这个点儿给我打电话……”李耀辉开着车歪脖子夹着手机，很影响开车。
“你的女朋友最近不太安全，我需要申请武器……”奥列格沉声道。
“你想多了，华夏禁枪……”黎耀辉听到奥列格这么说，王蔚然身边肯定不是高晖那种猥琐男生跟踪她那么简单了。
“武器就别想了，你随时联系我就行！”李耀辉脑海里打开数据链，给探空球设置更高的安全防护等级，周边50米扩充到150米扫描，一切携带武器、危险品、摄影摄像设备的人都逃不过探空球的多次扫描。设置好之后，李耀辉挂下电话不一会儿海量数据就通过数据链汇总了过来。
“又他妈是日本人！”李耀辉深踩油门，打算在下一个服务区停车，打电话给宋茜，让她协调告知王蔚然身边的安保人员。
“耀辉呀……什么味道？好臭啊！”李璟雯幽幽转醒，捏着鼻子道：“你偷偷放屁了？”
李耀辉眉头一皱，赶紧把车子的通风系统调节到了内循环。刚刚在处理脑海里的日本间谍资料，一时间忽略了车子外边的味道。
李耀辉看着眼前的路标，毫不犹豫地将车开进了鹤城服务区。就在刚才接到奥列格电话时，他的座驾恰好跨越了G4高速公路上的淇河大桥。那股异味仿佛就是从那时开始弥漫开来的……
当李耀辉打开车门时，那股味道似乎变得愈发浓烈起来。他敏锐地察觉到风的方向，此时正吹着微微的南风。根据这一迹象推断，南边大约十来公里处便是卫河。而此刻，他所处的位置正好位于淇河与卫河之间的这个服务区里……
两个探空球，一个在上海的高空之上守护着王蔚然，另一个则在省城上空承担着中继和守护刘媛的任务。李耀辉思索了一番，打消了调用一颗过来查看的好奇念头，只是心中暗自猜测，这股异味恐怕是某个黑心企业在暗中偷偷排放污污水导致的吧！毕竟现今这个时代，国内重经济轻环保……
“是外面传来的味道啊！”李璟雯一边捏着鼻子，一边说道：“这味道……简直就跟咱们家属院门口的包府坑翻坑时的死鱼味儿一样！”
“嗯……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李耀辉迅速关上了车门，重新驶回了高速公路。这股味道的确如同李璟雯所描述的那样，仿佛是“翻坑”之后大量死鱼腐烂所散发出的强烈腥臭味……
车子飞速地驶过卫河大桥，车内的李耀辉和李璟雯浑然不知的是。此刻，桥下的河水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原本绿色的水面逐渐被一层诡异的红色所覆盖，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着这一切。那蜿蜒曲折的河道，此刻也像是一根根被血液充盈的血管一般，在月色的掩护下，以一种难以察觉的方式向四周蔓延开来。
车到省城跨过黄河大桥的时候，这个味道更加浓郁了，大桥收费站的工作人员拉开窗户收取过路费的时候都忍不住皱着眉头不住的用手扇着鼻子前面的空气。
“给刘媛打电话……”李耀辉看了看表九点半，从首都一路回来，跑了六个半钟头，这个点儿应该还有诊所或者药店没关门。“关好门窗，让她多买点一次性口罩！”
“啊？好！”李璟雯低头捏着鼻子用手机给刘媛打电话。
李耀辉开车驶出了收费站，他缓缓地停下了车，然后走下车来。他站在那里，眺望着远方的黄河。在月光的照耀下，河面上闪烁着令人惊叹的光芒。然而，这并非是河水本身的反光，而是成千上万的死鱼漂浮在水面上，几乎铺满了整个河道！
这些死鱼密集地挤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片令人触目惊心的景象。它们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生机，毫无生气地漂浮着。月光下，死鱼的鳞片反射出微弱的光芒，使得整个河面看起来像是被一层银色的薄纱所覆盖。
李耀辉凝视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震惊和困惑。
“耀辉！怎么会这样……”李璟雯站在李耀辉的身后，看着河面诡异的景象不由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李耀辉眉头紧锁道：“可能是什么鱼类的大规模传染病吧！最近少吃水产品”李耀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事情恐怕远没这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