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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叙是这么说的：“据说他那个白月光是去德国读书了。”
“所以呢？”裴煜寒更加不理解了，去哪个国家有区别吗？
“哎呀，那可是德国啊裴总，在德国读书，太难毕业了。”
“那女生据说去了那边之后天天怨气大得像厉鬼一样，柴文石别说打电话了，连发消息都不敢。”
这理由不知道其他人信不信，反正裴煜寒是不信的。
他不仅不信，还大受震撼。
有钱人的圈子里面肮脏的事情不要太多。但是这种事情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有些人是好色，包养十几二十个小老婆的都有。
有些人是强取豪夺，遇到喜欢的就用尽各种手段弄到自己身边来。
真没见过柴文石这样的。
明明他那个白月光也是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儿，但是他不正大光明努力追求人家，也不走歪门邪道搞一些强迫囚禁。
而是独辟蹊径转头去找了一个他不爱的也不爱他的，只是跟他白月光长得像的替身。
而且这个替身他放在家里包吃包住，又不用人家干活，也不一起睡，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人家做。
这种行为怎么说呢？感觉又纯又费劲的，完全是吃力不讨好啊。
林星洛的脑回路在这一刻和裴煜寒高度同频了，这纯纯有病啊，这操作是一点儿看不懂。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非法的金钱交易，但是这还真的是她第一次在现实当中看到这种小说里才有的情节。
“这应该是违法的吧？”
“这得看他们之间有没有协议。”
“而且如果他们的合约写的是包养协议，或者他们的条款里面有涉及到性行为的，那肯定是无效并且违法的。”
宁星洛恍然大悟，然后突然非常狐疑地看着裴煜寒：“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裴煜寒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之前拟定结婚协议的时候稍微了解了一些。”
林星洛故意逗他：“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的朋友居然是这样的人，那你……”
裴煜寒一下子就急了，这可不能开玩笑啊：“我和他不熟，真不熟，像这种新店开业，新公司开张等等的请帖，我一般都不会搭理的，今天只是正好想带你散散心。”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裴叔，问林叙，我也就是刚回国那段时间，和他家里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上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宁星洛被他急忙解释的样子逗笑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裴煜寒不放心，还是觉得要说清楚：“其实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当时就直接问他了。”
居然直接就去问了，这简直不像裴煜寒会做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