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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怎么搞得?”胖叔走到了双手扶着舆沿低下头大口喘气的柯博身傍。闻见问题的柯博却只眯着眼睛摆了摆手,然而不作答复。见状,刚想办法坐好的慕雪清便自觉地帮忙回应:“其实这件事都赖我。”
胖叔和老府都转头看向了她。慕雪清笑容微咧,语气温和,开始陈述起了事情的经过和原委:“刚才我在楼上遭到了丧尸袭击,是柯博救了我,后来他见我腿受伤走不动路,所以就把我抱下来了。”
老府站在一边双手负背,他笑容微呈,洋溢着认可及和蔼,听着慕雪清的话心里更是充斥了欢喜,看了眼腿侧的伤口后却又沉重了起来:“这样吧,柯博你快把慕雪清抱到车头,我马上开车送她去医院做治疗。”
“没用的老爸,医院已经沦陷在丧尸风波里了,现在完全指望不上。我已经打电话确认过了”。柯博摇了摇头,开始伸展胳膊,以便缓解关节酸痛。其实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为何仅下了四成楼就能把他累成这副狼狈样儿。或许是医疗箱重到令人发指吧。
“女孩儿,你不去医院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慕雪清坦率地点了点头,她屈膝抱腿地坐着,保守的同时又挺舒服。
“那至少把你挪到后排上吧,这里多脏?”
“老爸,后排那么挤不方便我帮慕雪清包扎!”
“挤什么?我去整理一下椅子就行。”老府也挺执拗,话音未落就走向了车厢。他承认弩箭等杂物堆在那里洵是有些局促。
见老府走远,柯博又急不可耐地催促慕雪清:“好了,我现在要去你宿舍,你快把钥匙给我。”
慕雪清手脚挺麻利地把钥匙掏出递给柯博,这么做后她便开始叙述起了这次托付的一些细节:“我的房号是G2305,也就是7号楼第3层的第5个房间。在湜漻*湖对面,翛翾°阁附近,离这里蛮远的,而且我独居,然后我想请你帮我找把梳子,我只有一把所以应该很容易找到,我的草药箱....算了,那个太重。再来几件可以换的衣服,额,如果可以的话。还有一本书,它很重要--”
(*读音,十秒;形容水清澈)
(°消轩;无拘无束,自然飞翔)
“打住打住打住。”柯博很干脆地连说了三次暂停,而后索要到慕雪清的手机,进入备忘录后才示意她继续罗列:“现在重复一遍。”
。。。在宿舍楼。。。
其实柯博清楚慕雪清住处的位置,因此他抵地方的速度也相对比较快,总共只用时7分钟,何况他全程都是连跑带走,进而效果要崭高于平均。来的路上,校园阴沉沉的,原本明媚的湖泊都显得很是晦暗,倒影着平静蔽日的笼世乌云。
凉风飕飕,路上连一位行人都难览,或许是没人有心情在这种瘥疠之灾时跑去湖畔赏光,让独自一人的柯博感到了一阵空虚与寂寞感在心头翻涌,仿佛是世上最后一位人了,有些诡异。但他倒觉得这氛围与其被评为恐怖,更不如订是刺激。
在进入宿舍楼里后柯博按照手机上记录的,“慕雪清所透露信息”,很快便到达了她的房间。记得走廊上空无一人,而柯博解锁单元门时一切也都很顺利,畅通无阻....他没有发现一旁厕所门介于门框的缝隙里贴着一面手机摄像头。
慕雪清房间内不算大,一间厕所一间卧室,但铺陈井然有序,干净整齐,没有玩偶,不显娇气,装潢很少,床单也很挺括,被子折得方方正正,毫无襞皱。窗台上还放置着盆栽等植株,其中一株植物,长得挺像人参。
扫视一圈,对于柯博来说最瞩目的就是那张桌子,上面左边堆叠了一列有序摞放的教科书,而旁边有个黑色小托盘,凹槽内就躺着把梳子,不知是什么木材,看不出端倪但有悠久的沧桑感。柯博连忙将其拿起收入了裤兜中,而后拉开慕雪清房间里的衣柜,大略检查一番后选了几套他觉得最为合适的服装,挺着急地,所以没有细思。
然而,当他即将关上衣橱时,余光却在关键时刻捕捉到了一箱很了不得的东西。
如上所说,是个透明箱子,里面装满了内裤与袜。柯博安娜不住欲望掀开了盖板,沁头探入其中,他咽了口浓唾沫,这一切在他心里的分量可不亚于琳琅满目的金银财宝!渴望执行非分的想法,柯博却努力束缚了自己,君子难道心不正,行踪也要充斥污垢了吗?
之后,柯博又在房间中巡查了一番,更多是好奇慕雪清的日常生活,也珍惜这次来之不易,冠冕堂皇领略她私下里的机会。毕竟从很久前他就好几次幻想过获得隐身能力,再尾随她回家.......
最终,柯博带上了慕雪清的草药箱以及她提到的那本北医书,名叫万睆蔚瘳瘥典。
在出了门后,他将户关严,之后一磨身准备离开。他手上端着一个结实的塑料箱,盖子上铺着一本书。载走载瞧北顾南,东张西望,这宿舍好得似旅馆,很符合慕雪清的等级。当柯博欣赏了两眼旁边一幅画后,他隐约间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转头眄去,赫然发现前方走廊上正从拐角处走来着一位中年妇女。她手握扫帚步伐缓慢,朝着柯博迎面走来,由于其脸垂地面,柯博看不到其眼。
懂得末世下需要提高警惕的柯博多加留意了几分,但由于不确定身份以及还不太适应怀疑人与侥幸心理的作祟下,他并没有做好防御的完善措施。不久后,两人便要照着各自方向经过彼此了,发觉一切正常,也正当柯博因此松气的间隙中,那位清洁阿姨蓦地抛开了她的扫把,猛烈扑到了柯博身上。
柯博直接被压倒,而虽然书飞了但箱子还依然搂在身前,他不舍得松开,对方趴在箱子上,在毫不客气地揭开了柯博的面具,他眼看着清洁工就要将那双红眼与幽白气体对上,连忙鼓劲欲图把其推开,可清洁工显然有备而来,原来,柯博手双手早已被很粗鲁地踩住了,他在鞋底下的小臂动弹不得,采取不了行动。
鼎当柯博慌乱时,他余光瞥见了一个身影飞速奔来,将清洁工拽开并激搡后,即刻递来了援手,扛起草药箱后奋力掎扶起了柯博。站起后,柯博顾不上客套,弯腰捡起了慕雪清的北医书后跟着这位仁兄一路飞蹿,拐了好几个弯确定把人甩没影后,才遁形匿影入了厕所中。
“多谢兄台,等等,我擦!?龌蹉男你怎么在这里?”
“你先告诉我你为啥在这儿?”
见对方推抵,柯博便接回了慕雪清的草药箱,“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估计是忘不了你那富二代前女友吧。”
“没错。”龌蹉男扒在水池沿边,注视着明亮平整的镜面上他倒映的容颜,眼眸深邃。
“找到了吗?”
他点了点头。
“那结果怎么样?”
“开门的是她现任。”龌蹉男低下了头,不再凝视自己的反射,有些沮丧,有些失落。
“没事啦,这种渣女不要也罢。”
“渣女?你管到目前为止只有两任男友的女孩叫渣?我倒觉得是我负了她。不然,不可能这么久没变迁。”
“关键是你对她百依百顺地啊。怎么可能是你的问题?我看你只是没现任帅。”
“或许,她纯粹只是不喜欢舔狗吧。”
“哦,那我劝你改变自己。”
“我已经....蜕变了,现在,决定在这里守护她,寻找契机。”
“算了,无药可救,你尽早死心吧卓辉飞。”
“你说话能别这么直来直去吗?你不会懂的我心情的。”
“真是服了,你还要多堕落!?为了她走上歧途,现在还要做无偿保镖?”柯博有些无语地摇了两下头,面色俨然,沉默片刻后他又想起了件事:“对了,之前我检举你那次,你是怎么被处分的?”
“没有任何处分。”
“别胡诌,我还估摸你留不了了呢。”
“哼,你的天真真是泛滥,首先我是体育健将兼文学院十二代表之一,其次,柯博,这世界没有你想得那么单纯,你弹劾我后,我不但没事儿,现在我还跟主任们署名签订了上交照片的协议,他们还要求我标注姓名。还给我了正义的名义授予,说服我,‘她们这样穿不就是为了给人看的吗?’我甚至发现路人都不在乎,记得之间有次我偷拍时被旁边的某位女生看见我摄像的页面,你肯定以为她会扭送我吧?可笑,她摇了摇头后就加快脚步走远了,没眼看而已,根本没人会多管闲事去揭发别人,让人尴尬。”他回头看向柯博,眼里在暗淡中有一丝讥讽:“有时候我真佩服你刚正不阿的品性。”
“别扯。”柯博撇头咧嘴,毫不领情,有些皱眉。
龌蹉男闻言心情毫无波澜,只是转回了头,继续照着镜子,他的特征就是彪悍。“说完了我的理由,你看......?”
“我来找慕雪清的一些私人物品。”
“谁啊?”
“你他妈不知道?”柯博元颅一振,诧异讶奇。
龌蹉男平静地思索了两秒,眉头紧皱:“啧,好像有些印象,是颜值榜首那个吧?但不露的我都不是很留意诶,她好像是......唯一一个保守派但我有瞄准过的猎物,可惜不穿短裙,只好看有什么用?简直浪费年华,生得怎么漂亮不给看。”
“你闭嘴!”
“好好好。不过,你是怎么跟她勾搭上关系的?”
“你都能跟千金勾搭上,我咋不行?”
“哼哼,但她好歹是啦啦队的啊,给我加油打气的,所以我跟她有很多相处机会嘛。你们两个院系都不同,怎么联系得上。”
“你真想知道吗?”柯博饶有兴致:“哎呦喂,这个我最擅长了,能讲上一天。”
“随便你要讲多久,开始。”
“好吧,其实,首先呢,这件事已经很久了,但我确定的是,我们不是通过社交媒体认识的,是在校园内。就是我跟她有次一起走,然后我们聊了很多话题。像,比如....她人生的理想,梦想的职业,如果能改变人生里的一件事会选择改变什么,还有,额,其实还剩很多,但我好像想不起来了。”
其实,当柯博叙述到一半时,龌蹉男就已无法抑制了,他先是忍不住压低嗓门地发出断断续续笑,极力憋着,而后在柯博说完“改变人生里的一件事”后就终于选择了放弃绷耐,开始粗犷豪放地烈笑。感叹也只有这家伙有可能会这样尬聊了。当他笑够时,又瞟了眼镜面上反射的柯博倒映,发现他自己也有些自嘲,后脑勺凭在墙上,仰望灯条。不过,龌蹉男更在意的是他裤兜角处耷拉出的那片粉色布料,柔软的舒适感,感觉是透气棉,琢磨来着,他虽然很少见到,但曩前也有几次....难道.....?“不是,你裤兜里揣着的是啥?内裤!?”
柯博眼神顿时怔住,他战战兢兢地歪头一睐,旋即紧张地将箱子放在跟前,腰杆还没直起就双手共用地迅速把东西塞回了兜,而后连忙辩解:“不是,这个,你误会了。”
“好家伙......我对世界的最后幻想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变齑碎渣碴了?我劝你赶紧离开,在我的双拳瘙痒之前。”
柯博返回卡车的路上再没遇到丧尸,他绕过最混乱的广场,回到了舆门前。大家都在等他,见到其回来所有人无一不松口气。其实,胖叔有试图去追随,可体力不支,而老府是压根没机会去追,人就没影了。这段期间的慕雪清没有包扎伤口,她只是拨打了几通电话。
---------在所有人各就各位后:
车头上,老府正在驾驶,而胖叔则用着手机查阅新闻,他告知,“我好像收到了斡晄军事基地的邀请函。”
“我也收到了。”老府脚踩油门,平静地回应,更认真地注视街道。
他很警惕,比平常谨慎,好奇,也严肃,惶恐于末世下的秩序将会如何。但同观察,事实看来,马路上行驶的车辆都还基本上一如既往地遵纪守律,循规蹈矩,路程里,老府没见过任何一辆车闯红灯,或互撞彼此,去违反交通规则,要说唯一的怪异点,不寻常的现象,那就是有些车辆在尾随,毕竟,老府坐在卡车上,视野会比其他车型高,他透过后视镜瞄到了几辆红眼驾驶者的小轿车在尾随街上的其他车辆,不明显,很隐约,所以,或许是他多疑了吧。不过,老府洵有见到好几辆电摩托的骑行者被别的骑行者给感染,这些案例是有目共睹并且普遍发生的现象。有些甚至直接被强吻。还有一位母亲和三个孩子,车被推翻后那母亲直接被歹徒控制住,并逼迫地吸入瘴气,鲜少会有人伸出援手,有的,最终也会被“恩将仇报。”
空中的变异鸟类在道路上空比较稀疏,它们从来不会袭击街道上“封闭”的车辆,但道路上仍有飞鸟们在空中盘旋,而后有序地落在红绿灯杆上,休息足后再度斡巡一番,周而复始,一团嬉闹的鸟雾。而不同于带着摸鱼感的这群飞禽,负责路边的变异飞禽办事效率明显更高,行道上的行人们不断地被针对。翅者会把喙钻入人唇间,不过,并没见到任何扎破眼睛的险恶“凿者”,显然,变异生物似乎是有伦理的。而遍布飞禽最多也最混乱扰攘的区域不是右侧沿街的单元楼小区,而是左边的商场。那里嘈杂喧闹地,不知要遭殃几比例。有些变异鸟形成排竖站在广场周围的大楼屋顶边缘,俯瞰爪下的人伺机而动,但更大一部分在空中乱扑腾,到处舞,有些正在进行或准备俯冲,卯足了劲,憋足了势,人们只得等着遭殃。虽说他们散开撤离地很快但无奈人群太混乱了,人们完全陷入疯狂,有些横冲直撞碰倒人也不扶,有些甚至肆意妄为,荒淫无度地侵犯上课众旅间美女,从过意不去到兽性解放快到一眨眼间,毫无约羁,甚至有人袖手旁观,看热闹拍照....而出去的路大多也都被变异“人”杜组了,显然那些鸟是有组织的,并非仅仅鲁莽地肆意妄为。
而再度聚焦马路上,由于丧尸危机早已在宏国爆发,因此,信息早已在这几天里传播扩散到了寰球各地,进而致大多数人都已有先知于事态的严重性,明白这是丧尸风波,至少不会不明所以,恍惚疑惑,迷茫不觉。多数司机都在第一时间将路程调回了家的方向,准备尽快退守单元里避风头,却不知,家中也有可能,“不安全”。最极端的案例里,有位丈夫用菜刀戮了他的妻子,为保己身,也有些人逃跑了,开始流浪。
与多数人不同,老府正准备去某家超市里购入干粮,他准备囤买籴积。
也不知话题是如何发展的,但最终老府向坐在他身旁的胖叔问起了柯博“抱回的这位美女,”胖叔感叹:“那女孩我认识,非常乖巧,生的漂亮还聪明伶俐。应该,比你老婆还智慧。”
老府冷漠辩论,惦记着这句:“注意你的言辞,首先我老婆是无可比拟的。其次人家都大学生了,不要一直用乖不乖来形容,听着就像你很不尊重女生。况且你以前还是那种渣男,我很难不这样联想。”
“可恶,别一直提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胖叔情绪有些恼。
“无所谓啦。”老府单手操着方向盘,左手托颊:“不过确实,这女孩很好看。好看嘛,它分为六个类型,萌,御,骚,纯,甜,还有过度精致,俗称玲珑,也就假的地步,这绝大部分的漂亮都有受众群,但不可能符所有人的胃口,但慕雪清这种舒服到通吃的模样,我可以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浑然天成,而且还恰到好处,不卑不亢。这种顶尖的美女,连我都之见过两位。”老府大笑了几声后感慨:“我柯家可真是走桃花运。对了,说说你为什么给那女孩这么高的评价。”
胖叔笑容也意犹未尽,他咧着嘴释疑:“咱们学校漂亮的妹子很多,可不精心打扮耽误学习还漂亮的,只有她一个。还有就是,漂亮的绝对都是二三手,她,大概率是崭新。”
“细说。”
胖叔干咳了两声,清清嗓子进入了状态:“这女生啊你不知道,很温柔体贴。第一点,她从来不会为了跟潮流混搭在一起而委屈自己,这是很少见的。第二,她去给新生传授心得时我发现,她真是个高情商的女生,就是她,花了一整堂课来建议医学系新生,以后应该警戒避踩的后尘。”
“嗯,娓娓道来。”
“就是,哇,我到今天都历历在目。就是,她在开头先笑容由衷又粲然地感谢了台下每一位来听讲的学生,虽然她明明是在无偿地给他们好处,还说能给他们提供借鉴是她莫大的荣幸。那次结尾时还陪笑着道歉,说占用了他们的课程时间真是不好意思,毕竟,那堂课本来是要听医学系主任讲课的,当然,也是她,叫她去做的。反正足足讲了好几轮,每一次都是倾尽全力,当结束后有同学来询问更多问题时她也会很热忱地倾囊相授,一度排起了长龙。最后慕雪清见只剩一个男的了就直言告诉他,自己急着要赶去另一个班级,已经快要迟到了,于是她们边走边聊,尽管那男子走路慢吞吞,额,拖沓地,逼的慕雪清脚步也要被拖缓,但最后男子见目的地到了,感恩道谢,告诉她他要去找朋友时,慕雪清依然会露出明媚灿烂的微笑,说,听起来不错,拜拜。即使被害得迟到了几分钟。”
“你怎么知道这些?”
“那段时间医学院主任离异,我想去碰碰运气。”
“这种冷饭你都吃?”
“欸死板。知道什么叫风韵犹存吗?”
“哼。”老府轻蔑一笑:“我就死板。你个人到中年还单身的胖子。”
顿时,胖叔陷入沉默,“嗨,就你每次怼我。算你狠,揪我痛处。”他开始摇着头埋怨,眼神倦了
可老府压根不在意,转而探究起了另档正事:“对了,你不觉得这些变异鸟把病毒从宏国带到这儿来很有猫腻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胖叔摊开手叙述常理:“本来就是三月份,正值候鸟迁徙时。而且传播危机早在前段时间爆发了,他们也没掖着嘛。宣告了世界让各国策划措施来抵御这场危机了。我说,你该不会弄丢手机了吧?”
老府凝重地看着前方,等候绿灯闪烁好开过这处三叉路:“这我都知道,不过我是说这些鸟变异后还知道要迁徙,这又怎么解释?”
“它们记忆是保留的嘛。”
鼎当两人聊得起劲,老府的电话铃却突然碍兴地响了。他摸索几下口袋后,将手机娴熟地掏出。屏额贴附耳边。
(别被误导,别效尤,开车时拨打接听电话都是违法的)
“喂。”
“你好,我们是霁原银行有限公司分部,您的信用卡过期了,请问你要....”
“这位朋友,都末世了你还整这出?准备避难吧。挂了。”
“........”
随着电话挂断,老府放下了手机,调侃:“这年头诈骗真是执迷不悟,这种世道了都还想着搂钱。”
还不等胖叔回话,电话又响了。老府松懈地握起手机瞧了眼,表情没有烦躁,接通了电话,开启免提。
“妈。”(方言)
“欸,儿啊,是我。”
“怎么啦?”
“你那边出现丧尸了没?”
“哦,有啊,前几天不早都通知你可能会有了。”
“那你小子还不赶快回来,还是我们去找你!?”
“别别别,你可别这样。跟老爸好好躲好,备足物资就行了。我们距离这么远.....有机会我再开车过去找你们。”
“好好好。我们物资早都备好了,都有三个星期的份了,你们也去备点,听到没?可别让伟伟[听起来更像委为]饿肚子!要多买水果和蔬菜!”
“这我当然知道啦,你们也去多囤点,至少需要三个月分量。跟老爸也别饿着了......哦还有,我前几天寄的北药,你们收到了没?”
“有收到。”
“有收到哦.....收到就好。那可是我这边附近非常出名的北医大师亲自开的秘方,听说可灵了。哦还有,老爸头痛不是去看医生了吗,有没有好点?”
“没事啦,医生说克制点就行了。”
“哦,这样啊。叫他自己要多注意吧,别整天灌进去大几斤白酒了。”
“知道啦。对了,为什么我给我孙子发视频他不接?”
“他昨天陪我去运货,手机落车上了,偶尔会这样。不过之前已经把手机还给他了。”
“这么粗心?我还担心他感染了。说到感染你大姑变异啦,我跟她视频的时候看到了。”
“可恶,她老疼我了。”
“可不是。这病贼可怕,眼睛会变红。电视说靠近这种人会被传染。我都不敢靠近。”
“对呀,它们已经不是人了,是被病毒控制的傀儡。”
“那你爸今天还去闹巷。”
“叫他快回来。”
“哦。”
在阻止一场危机后,老府又介绍起了一件趣事:“对了,你们孙子最近可抱回来了个大美女。太俊俏了我跟你说。”
“俊俏不好,我们留不住。”这次,电话那头是沉着的男声,略微嘶哑,带着烟腔。
“什么话?不要以貌取人,我听别人对她的评价都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