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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车里诡异的静谧，主要是尴尬。
黑暗的气流在两边狂啸。
这几人本都是高维生物，来到永夜区适应的很快，没有感到身体上有何不适。
“到了。”
司机看了一眼舱内的人，“你们就两个人有面具？进地下城要面具，这规矩知道吗？我这儿有卖，比正常价贵不了多少。”
毛毛犹豫着说：“你看……亲一下，给四个面具，行不？”
司机挑眉：“你肯了？”
“三倍常规价转给你了。”洛凡已经开口，“不要亲亲我我浪费时间了。面具拿来。”
司机拿出三个薄皮人脸面具递给洛凡。
又打开驾驶位前端一个密码箱，拿出一个青绿色的鬼面具，递给毛毛：“看上你一场，虽然没碰着，连你名字都不知道。但这个我珍爱的面具，给你。很配你的裙子。都绿。”
“谢谢。”毛毛收下了面具。
“下一次人生，再见。”司机冲已经下车的毛毛挥挥手。
往载客处飞去。
洛凡一边戴好面具，一面问：“爷，我们直接去永昼区吗？不知道现在永昼区对身份核验严不严格。如果和永夜区一样撤掉了仿生人监控，或许我们能混进去。”
蓝虞也戴好了面具：“咦，洛凡，现在你能监测到仿生人了吗？”
“当然。”洛凡语气不太愉快，“这里是地下城。多的是……仿生人。”
毛毛有点激动地看着洛凡：“我们是不是应该去买几个耳灵啊！不然我们走散了都没法儿联系！还有这地下城来都来了……我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变身空间、极致幻乐、鲜血刺激、爱与死亡那些冲破人伦底线的低级趣味项目呢~~求求了，可以给孩子一个拓展视野的机会吗~~我老板的钱反正多到能买下整个地下城，以后我跟她挣来还你啊~~”
“我去买几套耳灵。”洛凡看向寒澈。
寒澈点了下头。洛凡就率先进去了。
蓝虞睁着大大的眼睛，十分好奇的打量着地下城花里胡哨的入口。来来往往的人带着形形色色的面具。
也有的并不是人类。尽管按规矩戴着面具，却像是故意露出触须或者尾巴，彰显自己勇猛的基因。
“老板~~老板~~~”毛毛一个劲儿央求，想去地下城寻欢作乐。
凌风对地下城的项目丝毫不感兴趣。
秦括却破天荒说：“等洛凡买好了耳灵，咱们倒是可以去玩儿一个项目。”
“哦哦哦~秦大姐你终于说人话了~”毛毛虫般的眉毛兴奋得直跳。
洛凡买回的耳灵是最新型号。虽然没有了联系人列表，但重新用上耳灵凌风感到神清气爽。
比起手机还是更有真实感。对生活的辅助也更加全面。
蓝虞却是第一回知道耳灵。好奇的跟洛凡学习如何使用，知道耳灵能够像行车记录仪一样透过她的视角记录生活，兴奋得“哇哇大叫”。
“那是不是犯罪率特别低？”蓝虞好奇的瞪着圆眼，“都能从耳灵的记录里看到数据啊。”
“恰恰相反。”洛凡摇头，“比起你所了解的地球文明，这边的犯罪率高出天际。”
“为什么啊？”蓝虞很讶异。
“有专门贩卖耳灵体验数据的。体验内容包括……犯罪的刺激……”洛凡简单解释了一句，收到寒澈的眼神，闭口不再说了。
“秦大姐说了我们拿到耳灵就去玩儿项目的！”毛毛赶紧提醒。
“是，往前走。”寒澈和凌风默契的，并肩往地下城边界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