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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丁凤莲结巴了一瞬。
秦思思在一旁疯狂给她使眼色。
她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听从秦思思的建议。
“无双，现在家里没有别人，妈想重新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妈。”
“……”
秦无双已经猜到了那个问题是什么，所以他立马就沉默了。
丁凤莲急道：“不许沉默！”
“……嗯。”这一天终究会到来，秦无双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
“你问吧。”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轻，像是放弃了挣扎。
丁凤莲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的问：“无双，你是不是喜欢谢昭愿那个丫头？”
“……是。”
秦无双的回答完全在丁凤莲的意料之中，可丁凤莲还是被他要命的心思吓了一大跳。
“你——”一口气没喘上来，丁凤莲险些背过气去。
“妈！”秦思思赶紧过来扶住她。
她握着手机的手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双腿软得站都站不住。
“妈，您先别激动！”秦思思搀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冲着电话里的秦无双喊，“哥，你是疯了吗？你怎么能喜欢谢昭愿呢？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秦无双：“她不是我的亲妹妹，我和她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你……”秦思思被他的坦荡噎住，过了好几秒才找到反驳的语言。
“她现在当然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可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呢？”秦思思冷声问。
“……”秦无双没有回答。
在这种时候，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秦思思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
“哥！”她急切的喊着秦无双，声音都有点哽咽了，“你糊涂啊！你怎么可以喜欢自己的亲妹妹呢？你不知道这是乱伦吗？”
“我没有乱伦。”秦无双坚决否认，“谢昭愿不是我的亲妹妹，我爱她不是乱伦。”
“可你爱上她的时候她还是秦家的女儿啊！”丁凤莲快要被他逼疯了，“秦无双，你爱上她的时候她可还是你名义上的亲妹妹！”
“她不是！”秦无双的声音骤然拔高，“我爱上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不是我的亲妹妹了。”
“……什么？”丁凤莲懵了。她转头看着秦思思，和她交换了一个怀疑的眼神，“你爱上谢昭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不是你亲妹妹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在思思回家以后吗？”
秦无双：“……不是。”
“那是什么时候？”
秦思思下意识的就把时间往后猜，“是在谢昭愿嫁给裴行之以后？”
“不是。”秦无双却还是这两个字。
丁凤莲没有耐心再猜下去，索性直接问：“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嘛？”
秦无双没有勇气向她们坦白。
虽然已经准备了很久，但他还是开不了口。
他压着呼吸，用沉默和丁凤莲对峙。
丁凤莲实在等得心焦，便又问了他一遍：“你说话啊秦无双，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谢昭愿的？”
“……”秦无双不敢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