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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宁小桃没看他，而是直接看向楚暮泽：“萝卜哥哥，你要一起去吗。”
“可以吗？”楚暮泽下意识看向方画苒的方向。
恰好，方画苒也在看着他。
由于距离问题，楚暮泽并看不真切方画苒的表情。
方画苒确实是在故意疏远楚暮泽。
要不然，她怕自己会再度动摇。
但现在这样，是不是太过了，只是当普通朋友也是可以的。
于是听到楚暮泽要一起上马车的时候，方画苒虽然别扭，却还是点头了。
四人一起上了马车。
顿时沉默下来。
楚暮泽看着方画苒，几次想张口说话，都被方画苒躲避的视线堵了回去。
宁小桃看在眼里，却也不好说什么。
画画姐姐的顾虑还是存在，所以她才会如此躲着萝卜哥哥。
宁长意倒是没心没肺的，同方画苒说起风暖暖来，毕竟之前在国学府，两人也算是玩伴。
而方画苒听到风暖暖让宁长意不要经常去风府找她之后，便明白了什么。
风暖暖与她不同。
性子更加直白豁达。
可宁长意又与楚暮泽不同。
楚暮泽懂的多，宁长意却是半点不懂这些情爱之事，连她都看得出来风暖暖之前说的话不是玩笑。
也只有宁长意会把风暖暖的话当成玩笑了。
宁长意还是一头雾水：“风暖暖上次让我想清楚跟她是什么关系，我琢磨了半天，我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那你去跟她说。”方画苒淡笑道，“这就是你的想法。”
没料到这个答案。
宁长意都呆了：“这么简单吗？”
亏得他好几晚没说话，光想着这事，结果居然就这么简单？！
“……”
方画苒奇怪的看着宁长意，不明所以：“风暖暖的意思不就是这样吗？是不是你想多了。”
她见宁长意纠结惊愕的模样，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然而这个想法一出，便被宁长意亲口打破了。
宁长意恍悟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下次见到风暖暖之后，就跟她说清楚。”
方画苒被打断了思绪，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点了点头，看向别处。
结果与楚暮泽的视线对上。
四目相对间，方画苒感到自己心又狠狠跳了一下，她有些慌乱不舍的挪开视线，眼睫出卖她装出来的淡定，胡乱的颤着：“小桃，我们还有多久到？”
宁小桃眨了眨眼睫：“应该快了。”
楚暮泽也开口：“听小桃说，你要去朝阳学府当夫子。”
他语气太自然，倒是显得方画苒反应过大。
方画苒稳住心神：“嗯，要谢谢小桃给我这个机会。”
楚暮泽自然接话，眼尾上扬：“是要谢谢小桃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