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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凡去往了一个新的位面，到达了不同的境界，这就是一种全新的改变。
而这也是万物心法之中所说到的一种符号，想要做出改变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可是不改变自己，就无法从一个符号转变成另外一个符号。
自己这个符号被固定死的时候，就代表着自己彻彻底底的被终结。
这种终结，不是指生命的终结，而是指整个存在的终结。
再也不可能成为不可捉摸，不可预估的事物。
经历过各种特殊经历的牧凡，他的思维远超一般的武者。
对于整个世界的真实性，牧凡也做出过怀疑。
包括他现在所处的世界，他也在怀疑这个世界是否真实存在。
只不过，无论自己所处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有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他是一个具有真正意识的生命。
他所走过的路，他所得到的一切，都不应该是特意被安排的。
哪怕自己可能不是真实的存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已经做过努力。
万物心法到了后期，可谓是极其难懂。
有很多武者，就连万物心法之中的一段话都很难去参悟，最后也不得不停止修炼。
就比如牧凡这边为了突破自己内心第二层境界，此时正苦苦沉思的一句话。
何为真？何为假？
如果说他这边是虚拟生命，他所在的一切都是虚拟的。
那么所谓的真实是什么，创造了自己的存在，他的世界就一定是真实的吗？
假如说创造自己的造物者，他的世界也不真实，也有可能由另外一个造物者所创造。
那么这个世界，最终的终点是在哪里，要抵达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够算是真实的区域。
所以没有任何的真假之说，真假并不重要，虚实也不重要。
最主要的是定义，最重要的是自己真实所感受到的，只要自己真实的感受到，这就是真。
包括自己曾在脑海之中幻想过的一些场景，至少在那个场景之中的那一刻，场景里面的那些生命，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真实的。
这就是定义的概念！
只要牧凡真正的参悟到了这一层，那么牧凡距离突破也不远了。
牧凡暂时忘记了自己记忆中的一切，也忘记了自己想要做什么，他彻彻底底的沉迷于自己的幻想之中。
所有的幻想都可以被定义，所有的幻想都有可能成真，不，应该换个说法。
所有的幻想都是真。
只要是想了，在某一刻，某个瞬间，某个场景。
只要有了定义这个概念，就为真！
周边一切的一切，自己所感知到的所有东西，都是被定义的。
灵魂被定义，生命被定义，修炼被定义，宇宙被定义。
在这种沉思之中，牧凡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深悟！
他从未将自己的思想放得如此之空，他从未将自己置身于如此恐怖的感悟之中。
他这边如果无法及时醒来，就很有可能会分不清虚实。
好在一切都有着万物心法可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自己是为了达成某个目的，才进行的这些事。
不知不觉间，牧凡的身形已经在这一方空间之中消失。
牧凡对于心灵之力的掌控，已经到达了一种极为恐怖的境界。
当牧凡再次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黑发青年看向周边的一切，看向眼前的虚空。
整个世界的构造，在他面前已经成为了另外一种模样。
他所看到的世界，他所看到的宇宙，是由各种概念所组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