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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风博，“你想杀了所有人吗。”
聂成面无表情地回应道：“嗯，他们知道得太多了，除了我的名单上的人，其余一个都不能留下。”
这份迟来的名单里，没有董立伟，没有宋繁雪。
除了史风博、谦叔的妻子以及另外几人之外，聂成打算全部处理掉。
史风博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触动，可是聂成明白得实在太晚了。
聂成边说边和昆慧进屋，史风博转身望向他们。
“聂成，你知不知道，你......”
昆慧反应过来时，沈蔻已经环住他的脖子，陈谎拿着手帕怼在刚转身的聂成脸上。
见这两人倒地，史风博口中喃喃道：“想通太晚了，来不及了。”
没有后悔的余地，昆慧必须给出去。
沈蔻同样背过手走向史风博，“叔叔，你说什么。”
史风博，“没，你们......”
呲。
沈蔻一只手搀扶着昏过去的史风博，另一只手摇动着喷雾。
还有半瓶，撑住。
......
昆慧被人摇醒。
沈蔻坐在床上，腿上枕着昏睡的聂成，“早安，昆慧哥。”
昆慧发觉手脚被束缚，他赶忙偏过头。
沈蔻拿出戒指，“怎么可能让你戴着，在这儿。”
昆慧，“史风博是内鬼？”
他做梦都不可能梦到史风博会叛变，这实在是太离谱了。
沈蔻的手动了动，戒指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本子。
她说道：“内鬼多了，别只怪风博叔。”
昆慧最愚蠢的地方就在于，他还是高估了 c 区那群人的智力水平以及良心。
只要是稍有头脑的一般人，都绝对不会因为那些事情去举报聂成以及他。
发现改造人，而且并非二中心的改造人。
这些举报的人哪里有机会去享福？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风声一出，有些人必定会暗自掀起一场彻底的排查和搜捕行动，赤焰基地的人也会被人私下抓去询问和空间有关的事情。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官方不可能接纳数量如此庞大的知晓机密非官方人员。
可这群人简直愚蠢至极，口头承诺也不掂量掂量有什么实际用处。
昆慧环顾四周，“我就知道你不简单。”
沈蔻，“你也不简单，差点把我害了。”
昆慧和她一样，戒指外面都裹些别的物件，看着比普通戒指厚重不少。
他要是暴露，还会平白给自己添了几分引人注目的风险。
昆慧看了一眼聂成，“你现在要做什么。”
沈蔻拿出刀，“杀了聂成。”
昆慧眸色一沉，“你敢。”
沈蔻丢了刀，“骗你的，杀他干嘛，我这难道不是在救你们吗。”
开个玩笑还应激了，不过昆慧这个反应，也在一定程度上确定了她的想法。
沈蔻，“在报恩吗，昆慧哥。”
昆慧没有吭声。
朱瑞下去后，张维正才上任，他与三位副部候选人的接触时间都不算久。
昆慧内核不稳，处理事情时还过于感情用事，且心思没有完全集中在部门上。
这是张维正给出的评价。
本来他们三个就旗鼓相当，缺点也是半斤八两，而上官家还有多人任职的身份，张维正不给他还能给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