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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成网红了，要是被别的地方捞走了，那我们就亏大了！”
“呵呵……”
看着态度大变的总局，傅局长笑而不语。
……
“奶奶，我被以前的同学在背后说坏话了。”
“他说你什么？”
“他说我天赋没他好，放假大家都在补课的时候我选择了懈怠，不然也不会在这个破学校。”
“说的什么屁话？”
李怀英的脸上流露出荒谬的神情。
这话说得，好像李艾努力就能考上重点似的。
她的厌蠢症犯了，问道：“是谁说的？”
“就高中的那个马人才，是班里成绩最好的一个，但人很讨厌，后面考上落木大学了。”李艾说道。
“考上了也是个蠢货。”
李怀英在心中冷笑，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方秘书。
帮我查一下马人才这个人，然后把他的父亲给我开了。”
片刻后，对面传来了为难的女声：“那个……马人才的父亲不是我们公司的人。”
“还用我教你吗？
找到他的公司，让他老板把他给裁了，然后让他给他的儿子带句话。
就说，让他好好管住自己的嘴，不然有的是人帮他管！”
李怀英不爽地下达了命令，那略带愠怒的语气，吓得秘书瑟瑟发抖。
挂断电话后，她抬起头，李艾已经听傻了。
她尴尬道：“那个……这样做不太好吧？”
“你告诉我不是想要处理他吗？”李怀英皱眉道。
“不是，我是想说……既然我学习怎么都学不好，那我想去学点其他有用的东西。”李艾说道。
“不是？”
李怀英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但旋即又感到欣慰。
被人气着了还没想着报复回去，说明她至少达到了她不去害人的最低要求。
于是，她再度拨通了电话。
“喂，方秘书，把他妈也给开了。”
李艾：“？？？”
“我们不伤害他人，也不能被别人欺负到头上了，他们痛了才知道改。”
李怀英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刚才说不想读书了，去学点别的？”
李艾：“嗯。”
李怀英：“干什么去？组少女乐队？还是学说唱？”
“少女乐队不好玩，三天两头闹解散，哭得不可开交，上周隔壁专业还有个吉他手，差点开车把主唱给撞死。
说唱我学历又太高了，可能没什么优势。”
李艾想了想，回答道：“要不我学跳舞吧？我看那个大明星白灵儿跳舞超好看，班里的男同学们都喜欢她。”
“你想去哪个学校学？”李怀英问。
“要不……就落木大学吧，我听同学说他们有个老师挺厉害的，拿过国家级奖励。”李艾说道。
“安排。”
李怀英比了个OK的手势。
“奶奶最好了！”
李艾激动地抱着她，乐呵乐呵的，好一会后才离开。
随后，李怀英又看向程博涵，问道：“你又是什么事？”
“看着我的手机。”
程博涵忽然举起手机，手机的尾部用转换器连接了一个U盘，表情严肃地说道：“说，你是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