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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元青最后一击，打破了申公豹的防御，也打碎了徐玉泉的好胜之心。
那一击的威力，别说徐玉泉，就算徐玉明对上，若不全力以赴，也无法抵挡。
由此可见，之前苏元青与徐玉泉打，都是闹着玩的。
徐玉泉翻看陈汉清的记忆，想到苏元青还凝聚了一个小小的天仙界，心中更是生不出对抗之力，他想，看来无尘凝聚天仙界并非机缘巧合，而是实力积累。
对付机缘巧合的人，他就算输也不服，将来或许还能反败为胜；
对付厚积薄发的人，哪怕输一点，也是输了，而且很有可能意味着他再也赢不了。
徐玉泉之前一直叽叽喳喳，现在心情似乎不大好，闷闷地说：“我认输了。你的真正实力，或许是三万名以内的存在。”
徐玉明安慰道：“那个排名比拼的不是法宝，而是资质。这是两个概念。无尘道友的法宝的确强大，资质还得到神碑那测验才知道。显道神女，你应该最清楚。”
方君白眼说：“资质都是歪理邪说，找到适合自己的路才最重要。”
姜墨月几人本来在计算自己的资质，听到这话，有点尴尬。
徐玉明说：“资质排名总归是个参考，你的资质曾经进入了前一万名，你不认？”
前一万名，那算起来她比苏元青还高。在他心中，苏元青如此不堪？
但只有真正相处过的人，才知道苏元青此时的修为有多变态。
苏元青几乎是顶着天罚突破的。
突破前，他还被五行神羽一再压制，境界凝实到了极点。
像这样的修为和资质，方君自认比不上。
所以方君不想比。
她说：“都是虚妄，就那个榜单，有不少人都能越三五万名次以弱胜强。与其看资质，还不如去仙碑，去尝试每一境界的极限。”
这个东西，苏元青知道，在日月天、地仙界，他都闯过，并留下过痕迹。
不过，他闯的那些仙碑里都没多少高手。至少都没见过方君这样的。
徐玉明摇摇头，“那十块仙碑，承载往昔的光荣，资质不在一万名以内，没有必要去那里，不然只会折损锋芒，以至于失去向上之心。”
方君说：“那只能说明，你心境太脆弱。不与你说，我们也该走了。”
徐玉泉恢复得挺快，闷了一会，忽然八卦起来，“神女姐姐，你跟他什么关系，你怎么会跟他一起走？道侣吗？”
方君不留下，就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但这个问题一旦问出，就没法回避。
不然的话，岂不是坐实了……
但她也不会直接回答，只是说：“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你的问题，让我想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扔到粪池子里去。不过看在刚才合作的份上，我便不怪罪你，我跟无尘没什么关系，但是他这几位道侣是我好友。我们一起论道而已。”
徐玉泉尴尬一笑，说：“这几位仙子这么大本事，能与神女姐姐论道？”
方君说：“怎么，你又皮痒了，想让她们好好给你挠挠痒？”
徐玉泉骄傲地说：“我白水玉尊什么时候也不怕打架。”
“是吗？”方君身形一变，化出两道分身，嗖嗖，一道打向徐玉明，一道打向徐玉泉。她拦住徐玉明片刻，一把抓住徐玉泉片刻，把他抓回赤月图中，“那你就跟本小姐走一趟，路上就做她们几个的陪练。”
“我跟你们走？”徐玉泉满脸的不乐意，“不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