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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给你师弟上课，是不是该给我一根烟抽？”
阳炎翻了一个白眼。
“你什么时候可以改改你这抠搜的臭毛病了，烟都舍不得买。”
阳炎满脸嫌弃，将整包烟都丢给石磊了。
后者一脸无所谓，根本不在乎阳炎说了什么，抽出一支，点着时，便悠悠地跟秦天介绍了起来天灵地鬼。
所谓天灵地鬼，指的是天师府，灵洞，地藏，鬼门四个隐世组织。
除了鬼门外，另外三个，石磊跟秦天说，他们对道的理解，各自不同，天师府以修仙为主，主张道法自然，所以，这群家伙都是不到世界末日，绝对避世不出，一心修道成仙。
至于灵洞与地藏就有点特别了。
灵洞主张道由心生，他们喜欢偷偷躲在暗处观察世俗一切，美其名曰：炼心。
地藏觉得天机不可泄露，道是不能被世人轻易洞察的，所以，大多数历史迷案，未解之谜的，都是出自他们的手笔。
“这群家伙有事没事，还沓么的喜欢装X，说什么，你们所知道的历史真相就一定是真的吗？诸如此类的话数不胜数。”
石磊滔滔不绝地说着，一旁的秦天听着，只感觉信息量极大。
当他说到地藏的时候，还故意歪着嘴，身子一抖一抖的，将对方那种阴阳怪气的口吻，学的淋漓尽致。
“那鬼门呢？鬼门觉得什么是道？”
一直不说话的阳炎，这时候突然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悠悠地问道。
石磊则是一脸鄙夷。
“道？他们那群老不死的，一直把捍卫天道之类的话挂在嘴边，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听明白个球，反正说来说去，无非是天道就是规矩，我们鬼门要以功德得道，要守护万界秩序，维护天道法则云云之类的话，总而言之，要我说，就是天师府，灵洞与地藏不作为，什么脏事苦事就是我们做罢了。”
石磊满腹牢骚。
秦天与阳炎听的面面相觑。
石磊也不管他们两个是什么反应，继续自言自语地抱怨着。
“你们说天师府那些牛鼻子老道，说什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要我说，就是他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借口罢了，说什么修仙，他娘的一群龟孙，仙不仙的，我没见过，他娘的妖魔鬼怪我倒是见了不少。”
石磊越说越气愤，续了一支烟，继续吐槽。
“再说灵洞这群偷窥狂，也是一群龟孙，比天师府还不如，人家至少闭门造车，这群家伙倒好，说什么窥世炼心，要我说，就是一群喜欢偷窥的家伙，他娘的，我要是以后得道了，我一定给他们安排个心理门诊，他们这是病，得治！”
“还有地藏，说到他们，我就来气，你们要是开始正式考核了，做事注意点，要是遇到地藏的人，躲远一点，这群家伙就是一群愤青，说什么天道不容窥视，天机不可泄露。但凡你做的事情让他们看不惯，重则将你直接抹除，轻则各种造谣诽谤你。我是无所谓了，倒是你们，正式考试的时候，被他们这么搞，风评就差了，会影响你们考核成绩的。”
石磊越说越气愤。
秦天听着突然抓住了里面的重点。
“考核？我们？我也要吗？”
阳炎天赋异禀，鬼门作为世俗玄门的圣地，很多人挤破脑袋想进，而阳炎威名在外，会被考察然后考核也是必然。
至于秦天，他总觉得自己差远了。
石磊看了一眼秦天，他摊摊双手。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本来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不知道上面那群老不死的想什么呢，让我们通知阳炎，说把你也带上了。不过，你放心，想进鬼门没这么容易，参加正式考核离你们也远着呢，你们现在充其量只能先成为阴探。”
“阴探？这又是什么东西？”
秦天是越听越迷糊了。
“这个怎么说呢？刚才我说的那个道不道的，你听听就行了，什么狗屁道，反正我是没见过，不过，阴探的活，倒是得给你们认真说了。”
说着，石磊一下子认真了起来。
“鬼域，你也见过了，要说阴探是个啥，就得从鬼域说起了……”
此时，石磊的语速明显放慢了下来，而秦天听着，知道自己的疑惑即将得到解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