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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失的百分二十中的十，给肢解，把人民分解成人民碎片，远抛近埋的那种可能性。
还有另外的百分之十，则是在没有将答案钉死时，他留下的余量。
事实上，此时此刻，当苏山能够确定罗冬冬真的失踪，而非是什么说走就走的旅行时，他就有了非常清楚的认知。
将罗冬冬套入公寓中的三只鬼之一的身份中，显然十分的合适。
他又触及到了一条关键的脉络。
是的，非常关键的脉络。
罗母亦是一个禁忌，靠近者死。
难怪当时在他后面进入806室的那名玩家会消失，在这之后进入的安裳却安然无恙的从806室出来。
现在其实就是看，阻止玩家接近天台水箱的鬼，究竟是罗冬冬，还是谁。
毕竟公寓中足足有三只鬼，苏山现在只能够确定其中一只鬼的身份。
至于剩下的两只鬼，究竟是谁，它们的杀人规则又是怎样，鬼与鬼之间是否存在什么关系，这些他全然不知。
关键是现在苏山没办法确定，关于罗冬冬先失踪，后面又变成了说走就走的旅行这件事情背后，阴影中隐藏的主导者是人是鬼？
除开玩家，除开公寓中的三只鬼外，公寓中是不是还隐藏其他的敌人？
便如罗冬冬的失踪这件事情上，大概率是杀人藏尸。凶手是鬼的话，又何必藏尸？可凶手要不是鬼的话，究竟是谁在阻止他们这些玩家掀开那不见天日的水箱？
先前的一些疑问刚刚解答，后面又有一大堆问题出现，对此苏山早就习惯。
他的人生，由一个又一个谜题，一个又一个疑问组成。
这才是大脑存在的意义，思考。
“嗡…”
手机的震动吸引了苏山的目光投注。
J：【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没有的话结款完事。】
【有，当然有。[图片]，帮我找找看图片上这两个男人在该市的行动轨迹。】输入文字的同时，苏山附上了一张从罗冬冬个人社交主页转存下来的照片，发给了J。
是一张合照，上面除了罗冬冬外，还有另外两名男子，正是他早晨时在公寓一楼大厅，见过的罗冬冬的那两名密友。
同时，他们也是最后跟罗冬冬接触过的人。
苏山本来就有一定疑虑，加上从安裳那里获得的线索后，他就直接瞄上了这两个人。
现在只需要让J调查一下他们，就像调查罗冬冬一样，他就可以得到准确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