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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苏林的话语，茅场晶彦认同的点了点头，这一点他确实有想过，
但事已至此，这是他唯一能够尝试突破的点，
反应过来自己行为的不妥，茅场晶彦再次恢复到了之前半死不活的颓废大叔模样，
“我虽然不知道你前面到底在说些什么，但人类确实不会选择元宇宙进化这条断头路，
自我封闭与闭关锁国无异，但在发现前路并不存在的人类想要寻求新的进化之路，
意识生命的进化之路也许是不错的选择……”
意识到自己失言的茅场晶彦再次选择了闭嘴，他就那样傻愣愣的盯着苏林，
“可以放我出去了吧，我的工作真的还有很多，没时间在这耗着，这是对你们所投资财产的不负责任。”
无奈笑了笑，苏林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了，
“放你离开也行，把你面前那杯梦幻泡影喝了，喝完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下意识看向面前酒水，茅场晶彦果断的摇了摇头，
“酒精会对我的理智产生很大影响，甚至严重干扰我的判断，所以我拒绝。”
“……你这是很不给我面子，不用你喝完，至少意思意思，轻轻碰一下也行，真觉得有影响，再放下就是了。”
对此，茅场晶彦神情严肃的紧盯着苏林，
“人的意识以及记忆是一个封闭且有着自我保护能力的独立个体，
外界想要侵入，都需要一个契机，这一点在我了解之后，一直都在刻意修炼着，并且时常注意并回避着，
所以，这杯蓝色酒水，我碰都不会碰。”
明白茅场晶彦意思的苏林也不再强求，轻打响指帮助他恢复身体疲劳的同时，也将他放回了原本的位置，
“我想你现在出版的SAO这款游戏，除了是一场尝试着意识逃离现实的试验外，
更想尝试让人类修行意识方面的能力吧，
以无与伦比的意识之力带动身体去碰触那看不到碰不到的红世之徒，确实是个很好的想法，
但它们所用的能力是存在之力，简单点说就是本源之力，或者说是宇宙最基本规则之力，
基本的物理攻击不会奏效，精神方面的控制也是没有效果，他们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奇妙存在，
一切物品存在于现实都是因为存在而存在，存在被啃食吸收，那就不存在，
意识确实是虚无缥缈之物，也确实与存在之力一样是介于物理与虚幻之间，
但两者之间是否能够相互干扰是个未知数，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如何做，不过我很期待你的实验成果，
等测试服结束后，我会再来找你的，到时候我会表露我的真实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