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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她是如何以别的身份相貌再次回来的，那次在凉山城外，她真的死了吗？
但这些问题如今再问好像都没有意义。
慕清羡最终只问：“还走吗？”
明琅摇了摇头，连忙道：“不走了。”
“……”
明琅端起桌上的瓷碗，“先喝点粥，一会儿再吃药。”
慕清羡点了点头。
明琅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他，眉眼仿佛有着无限的耐心和温柔。
慕清羡眼睛有些发胀，蜷着手重重地揉了一会儿，眼睛红通通的。
明琅心疼地望着他。
他这一年毫无食欲，饭量也比之前小了很多，通常一天只吃一点东西维持生机便算了。
吃了一碗粥便吃不下东西了，尤其是那么苦的药，慕清羡看到那深褐色的液体便紧紧地皱起了眉，眼里全是抗拒。
因为要喝粥，慕清羡只能坐起来，身上套了一件中衣，松松垮垮地系着带子，露出一双平直精致的锁骨，和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
上面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明琅眸光深了深，更坐过去一点，将慕清羡整个捞在怀里。
慕清羡没有防备，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抱紧明琅的脖子，再反应过来，已经整个人坐在她腿上了，像是抱小孩子的姿势。
他从未与她这么亲近过，脸整片红了，恼怒地看着她，可是对上她清润的眼睛时，又舍不得生气，梦里辗转反侧想的都是与她亲密，真到这个时候也没必要矫情。
慕清羡咬了咬下唇，耳朵红得滴血，声音细细的，“你做什么？”
明琅粘乎乎地亲了下慕清羡的嘴巴，“这样方便喂你吃药。”
慕清羡紧紧皱着眉，想说他不想吃药，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明琅先在他嘴里塞了一块糖，端起药碗，自己喝了一口便给他渡了过去。
慕清羡被迫仰着头，微微张嘴，一些液体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淌出来，苦涩的药顺着喉咙被迫滑了进去，嘴里的药早就没有了，她依旧没有松开他，深吻着。
她手放在少年细瘦纤柔的后背揉着，仿佛要将他融化在怀中。
明琅亲自喂比用勺子一点一点地喂快了不少，没几下一碗药就见了底。
这种方式让慕清羡来不及体会药的苦涩，却觉得比喝药更加要命。
他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脸颊像被撒了一层胭脂，绯靡红润，明琅伏在他身上，吻辗转到了他脖颈。
慕清羡小半张脸上都是水渍，唇瓣娇艳而湿润，目光迷离地望着头顶的床幔，陌生又熟悉的触碰让他皱着眉难耐地嘤咛了一声。
明琅的吻又上去堵住他的唇，一边解身上的衣服。
慕清羡吓了一跳，抵着她的肩膀，面无情绪，眼里却露出了几分怯，“还来吗？”
明琅呼吸粗重，只不由分说地堵住了他的唇……
明琅低着头，半张脸都在阴影里，白皙的脸颊也染了一片隐忍的绯红，一滴冷汗从下颌滑落，滴在少年锁骨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