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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赫打着哈欠，略显疲惫。
他一大早就和天门曦在校门口集合，然后坐着地铁前往B市郊区做任务。
陆赫揉着惺忪的眼睛，扭头看着师姐的短发。
为什么是短发？
陆赫开学后见到天门曦的第一反应也是愣住了。
和寒假一起消失的，是师姐那头细软笔直的黑色长发。
陆赫问天门曦，为什么剪发？
天门曦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这样战斗更方便啊。”
陆赫觉得天门曦说得也没错，但他听说头发是女人的第二生命。
尤其是师姐护理自己的长发也很多年了，说剪就剪，也太可惜了。
他还是不知道，那天自己离开医院期间，天门曦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但无论怎么说，师姐今天愿意带自己出任务，陆赫还是蛮高兴的。
“你刚刚做什么噩梦了？”天门曦问道。
“就我高中同学被传销组织被骗的事情。”
“哦，”天门曦想起陆赫之前提过，“当时你见到同学的时候，她没有被类似梦境之手的东西控制吧？”
“没有。”
“你有和戴警官说这件事吧？”
“我俩刚分开，我就告诉了戴警官，他说会处理的。”陆赫说道。
“这件事暂时和灵能没有关系，我们灵能调查组无法介入，你只能选择相信警察了。”天门曦安慰道。
“嗯。”
看陆赫还是心事重重的，天门曦拍了拍对方肩膀：
“打起点精神来，我们现在要去做任务。”
陆赫问道：
“师姐，任务是什么啊？”
天门曦回答道：
“我也不清楚，得去了才能知道具体的情况。”
“这样啊。”
话音刚落，地铁也到站了。
天门曦起身：“走吧，我们接下来得换站。”
陆赫小跑着，在天门曦身旁抱怨道：
“师姐，我们做任务还需要坐地铁吗？灵能调查组难道没有人专门接送吗？”
天门曦手向后一伸，轻拍着他的脑袋：
“调查组本来就人手紧，上次我们打完了才派人来，你还想做梦有人接送我们？”
陆赫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寒假考驾照没有？”
天门曦忽然问道。
“今年寒假只过了科目一，等到了暑假才考科目二和科目三，”陆赫说道，“师姐，就算我考下驾照，我也没钱买车啊。”
“这你放心吧，只要你有了驾照，灵能调查组会给你安排车的。”
“这么好啊，”陆赫狐疑地看着天门曦，“师姐，那你是没有拿到驾照啊？”
陆赫突然察觉到天门曦的脚步突然加快，转过头，发现她鼓着脸，脸色铁青。
“今年刚过了科目二，为了考科目三，我还推迟几天到学校，结果还挂了。”
天门曦越说越气，连带脚步都踩得很用力，看得陆赫都有点担心这地板要被踩塌。
“师姐，你消消气，”陆赫笑道，“这每年都有大把人在科目三挂的，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