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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天门曦学姐，有没有一种限制器可以使幽灵无法穿墙。”
天门曦往嘴里塞进剩下一半的汉堡，然后掏出手机，在相册中翻找。
她给陆赫展示了一个金色手表的照片，
“这个可以使一定范围内的幽灵这类灵体失去一些能力，比如说穿墙。”
陆赫盯着照片中的那个手表，他曾见过何开戴过。
“原来是这样啊……”
他小声喃喃着，神情变得伤感起来。
“你没事吧？”
陆赫摇了摇头，接着问道：
“那有没有一种类似激光笔的限制器，副作用会导致脖子长出一只灵能构成的灰手。”
正在啃炸鸡的天门曦停了下来，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你怎么知道……哦！”
她拿着手中快被啃完的炸鸡，指着陆赫：
“是你啊！你是动车上昏倒的那个男生！”
陆赫愣了愣，忽然恍然大悟：
“对，我当时和你是在一个动车上，所以你也知道那些灰手。”
“王讲师是你击败的？”
“对啊，那个叫什么培训班组织的家伙，打到一半突然发了疯拿着激光笔扎自己的脖子，然后脖子处长出一只灰手控制了他。”
天门曦抿了抿嘴角的炸鸡残渣：“和我细说一下当时发生了什么？”
……
陆赫将高铁上的事情告知了天门曦，当然隐瞒了【好人系统】相关的事情。
天门曦边听边回想着：
“好像能对上时间。”
“什么？”
“王讲师发生异变的不久前，我击败了躲在最后一节车厢的李讲师。”
“当时还有别人？”
“没错，我用限制器锁定了当时动车内除我以外灵能最高的人，就是培训班的另一个成员，李讲师，而且……”
天门曦又在书包里摸索着，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充电宝。
陆赫问道：“这是什么？”
“限制器灵能充电宝，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获取被绑定者的灵能，当时王讲师就是通过这个获取李讲师的灵能。”
陆赫眉头一挑：“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天门曦说：“我猜是因为那个神秘的激光笔。”
“按你的描述，当时王讲师有可能灵能快用完了，才会迫切地需要通过限制器来获取灵能，可问题是他没有想到本该给自己补充灵能的李讲师意外被我打败。”
“那个激光笔会让被照射住的普通人失去意识，脖子处长出灰手。”
“它也有可能会吞噬掉灵能消耗完的使用者，所以王讲师才会带着个灵能充电宝来防止自己灵能耗完。”
“原来如此。”
陆赫回想着之前动车上王讲师的反常行动，照这么解释的话，一切都能说通的。
“天门曦学姐，就这个培训班组织具体是什么？”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这个组织这两年才兴起，动车上的灰手应该是他们目前所搞过最大的一次事件。”
“那动车上那些被灰手所控制的乘客后来怎么样了？”
“安心吧，我们已经把他们脖子上的灰手处理掉，并在医院静养过一段时间，像郝羽晴就是修养好后才开始上的学。”
陆赫看着竖着大拇指，嘴巴却不停地吃着汉堡的天门曦，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那天门曦学姐你到底是属于哪个组织的。”
“这也是我叫你来的目的。”
天门曦吃完最后一个汉堡，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向陆赫伸了过来：
“你愿意加入灵能调查小组，成为调查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