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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猜到张不凡可能看出了什么。
胡成开口问道，“小凡，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成哥，做过碳14检测么？”张不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还真做过，分别从不同位置取了点拿去检测，检测结果都是一样，年代没有问题，但是我刚刚也说了，我找过很多人看过，有说真，有说假，但是都不能说明具体原因。”
张不凡听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高级鉴定赋予的知识里，有一个手法或许可以解释眼前的这个双鱼洗的问题。
只是张不凡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说，或许是看到张不凡的纠结，胡成直接开口，“小凡，你明说没事，真真假假我都能解释，我就是需要给自己一个理由。”
“那我就直说了，成哥，当然我的鉴定结果也不一定正确，日后你也可以再找其他老师帮忙看看。”张不凡听完胡成说的，也不再纠结。
“成哥，这件东西，我个人认为，半真半假。鱼洗的一部分是真的，另外一部分可能有点问题。”
“半真半假？这怎么解释，碳14检测的年代什么的都没问题啊。”胡成有些搞不明白张不凡的意思了。
“成哥，你先别急，你来看，这鱼洗中间的这条裂缝，贯穿全身，我想，那些说不看好的，也是因为这条裂缝吧？”
胡成点了点头，表示张不凡说的没错。
“至于碳14检测，有没有可能，这另外一部分可能只是原材料是那个年代的，而工艺确是现在的？只不过是有人仿造了这另外一部分，将两者进行了拼接。”张不凡对着胡成开始解释起了他认为半真半假的原因。
“这，不可能吧？国内还有如此能人？”胡成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虽然他心里隐隐有些觉得事实就是张不凡所说，但是还是不能相信。
“成哥，华国历来能人辈出，有这样的人才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你来闻闻。”说着张不凡对着胡成指了指双鱼洗。
胡成疑惑的上前，拿起面前的鱼洗，将鼻子凑上前，仔细的嗅了嗅。好像有点味道，但又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
“小凡，这味道有什么问题么？”胡成放下手中的鱼洗。
“一开始我也觉得这东西没问题，但是我刚刚闻了闻，感觉这味道有点像某种动物血液味道。可是你想想，故人烧制这件东西，怎么可能会加入动物的血液，而刚好这件东西还有一条贯穿全身的裂缝。因此我才认为这件东西一半真，一半假，而这一半假，想来也是出自能人之手。”
听完张不凡说的，胡成心中对张不凡的说法也有了几分认可。
“小凡，这事就先这样，后续我在找人看看，当然我也会跟他们说你的看法，你不要介意，虽然我现在比较认同你的说法，但我还是想多找几个人看看。”胡成直接说道。
张不凡也没觉得胡成小心一些有什么问题，毕竟这可是汝窑，传世的汝窑屈指可数，要是胡成这件是真的，那可是能引起国内古董市场一场不小的地震。
“成哥，你不用跟我解释的，我也只是帮轩哥一个忙，过来看看。”张不凡点明自己只是帮吴轩一个忙。
“噢，小轩，也谢谢你，走，我们上去喝茶。”胡成将双鱼洗小心的放回保险柜。然后带着吴宣和张不凡又回到了客厅。
三人来到客厅，坐下后，胡成让下人给他们上了茶。
“小凡，你对古董很感兴趣？”胡成喝了口茶，看向张不凡问道。
“嗯，还挺感兴趣的，平时也会看一些这方面的书。”张不凡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