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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话外都是有是世子妃的庇护。
司马从的脸色却缓和了不少。
点头，“原来是父王正院的奴婢，应该不会做出欺主的事来。”
又看向华陵，“”这是管家送来的人，难不成是管家跟你过不去，要作践你不成？”
这么一来就相当于如儿什么都还没说。
司马从就给这件事定了性。
郭云湘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华陵则是睁大了眼，不甘心的又嚷嚷起来，“世子，不是这样的，这奴婢一直跟妾说是世子妃的人。世子你别相信她。”司马从回来一下袖子，不耐烦道，是不是管家送来的一问便知，这丫头会撒这样的慌吗？
华陵一怔，是啊，这样的谎言太好戳破了。
这丫头真的是管家送过来的，难不成是送过来之后被郭云湘收买的吗？
她为这么要一直骗自己，就是为了准备今天给自己来个措手不及吗？
华陵陷入了怀疑当中。
可是现在重点不是这丫头是谁送来的。
“世子爷，这丫头是谁送来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丫头欺主。”
在大户人家奴婢如果欺主，轻则发卖，重则杖毙的也是有的。
奴婢都有卖身文书，官府都管不着。
真的惊动官府了，也不过就是罚几两银子。
王府自然又不一样的，华陵这样说，就是要置如儿于死地。
如儿怎会不知，心里恨极了华陵。
嘴里也不闲着了，“华姨娘，奴婢伺候您一场，您怎么能这样诬陷奴婢，你小产之后的恶露不断，都是奴婢亲手给您换洗，还喂您喝药吃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么如此的狠心，要奴婢的命呢。”
如儿说的伤心。
其他的丫头小厮都纷纷的点头。
华姨娘如今的院子里，就一个贴身的奴婢，其他都是粗使的婆子和末等的小丫头，也进不去内室。
这服侍华姨娘坐小月子的不就是如儿吗。
华陵想起自己在小月子里每日受的气，当时她下身痛的很，根本不能起身，就连喝水都要人扶起来。
可是这丫头半天不见人影。
过了饭点才回来，粗鲁的一把拖起她，就将苦涩的药往嘴里灌。饭也是胡乱的给她喂几口。每天更是满嘴的酸话说个不停。
后来她稍微恢复了些，自己能起床了，才好一些。
想到这里，华陵恨不得生吃了如儿。直接就扑上去，扇了如儿一个巴掌。
“你给刁奴，你那是伺候我吗，我没被你伺候死了，都是命大。”“你每天说的那些话，是要气死我不成？”
华陵噼里啪啦将如儿的平时的言语和不敬都说了出来。
如儿就一直摇头否认，还时不时被华陵掐一把，打一下的。
郭云湘看着觉得心里之前被华陵堵的那些恶气都散了个干净。
华陵也有今日。
当初华陵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对她这个世子妃百般挑衅，自己被气的也是缠绵病榻，差点就气死了。
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她华陵来受着莫名的气。而且让她有苦说不出。
华陵一通撒泼之后，如儿给司马从磕了两个头，
才开口解释，“奴婢发誓绝对没有对姨娘不敬，更没有不尽心的照顾姨娘，也不曾言语侮辱姨娘。”
“只不过姨娘身子才刚好，总要出去吹风，奴婢才拦着。而且........”如儿看了一眼华陵停下来不说了。
这就让司马从好奇了，追问：“有什么就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