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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把盘子递给她，“他们的锅不好使，粘锅粘的厉害，煎蛋没煎好，你凑合吃。”
周周接过来，对他说了声谢谢。
“你不吃吗？”周周喝了一口牛奶，嘴上沾了一圈奶渍，看起来很是可爱甜美。
此时她已经梳洗干净，一张精致白净的小脸，身上随便套了件淡绿色的宽大毛衣，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长腿，仔细看，大腿的位置，有一圈淡淡的掐痕。
这掐痕刺激的他一阵口干舌燥，脑子里瞬间出现她那晚被自己压在身下，娇喘微微，泪光点点的样子。
程度别开头，“我吃过了。”
周周哦了一声，是真的饿了，东西很快吃完。
她站起身，这才意识到下身还没穿上打底裤，虽说刚才也没走光，但在程度面前，她还是觉的别扭。
习惯太可怕，她总是在下意识里，还觉的程度是以前的那个程度。
周周拿着裤子走去了洗手间，“你到外面等我。”
程度说好。
很快，周周从洗手间出来，程度却依旧呆在房间里。
而此刻，他手上正拿着一个浅蓝色胸罩，那是周周的。
周周的血液一下蹿到了头顶，“程度！”
“不，不是，那个我……”
“你出去！”
程度尴尬的转身，周周在他身后喊：“放下我的东西！”
程度这才意识到他手上还拿着周周的胸罩，他更尴尬了。
他放下东西，抚了下额头，试图给她解释。
“我刚才是想帮你收拾一下东西，这东西被压在枕头底下，我还以为是你的衣服，就抽了出来，然后你就出来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周周……”
“这东西和衣服的区别很大吧？你区分不出来？”周周冷眼看他，“程度，你占便宜没够是吗？”
她指的是那天晚上，他把她要了的事。
程度这次没话说了，那天晚上他确实心虚。
“是我错了，你别气，我这就出去。”程度叹了口气，快速出门。
他坐在车里等，没过多久，周周出来了。
她拉开车门上车，看见后车座位上放着许多吃的，有零食，也有当地的特产，吃的喝的都有。
程度在前面说：“怕你路上饿。”
周周坐好，车子启动。
没过多久，周周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程度，你不必如此。”
“什么？”
周周扭头看向车窗外，车子刚好路过一片麦田，在经历过严寒冷冬之后，无边的绿色在春风里舞动。
春天已经到了，绿油油的麦田，路边不知名的野花，偶尔几只飞来飞去的小麻雀，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景象。
“以前你以为我爸是凶手，所以报复我，现在也不必因为他不是凶手而对我有什么愧疚，虽然你姐姐的死，和我爸爸确实没有关系，但他确实是个第三者，算是你姐姐和顾老师婚姻的破坏者，他确实有错，他也并不无辜。”
程度沉默了一会，问：“如果我并不是因为愧疚呢？”
“那能是什么？”周周笑了一下，“程度，你还有什么目的干脆全都说出来好了？需要我做什么，需要我配合你什么，你说出来，我会考虑，但请你……”周周顿了一下，“请你不要再来算计我，我承认，我算计不过你。”
“你以为我是在算计你？”程度握紧了方向盘，眉眼里都带着苦涩，“周周，我在你心里成什么了？”
周周没再说话，她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我睡一会，麻烦你开慢点。”
程度当然知道，她坐不了快车，这一路他开的都很慢。
他从后视镜里去看周周的脸，心口一阵阵发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