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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墩们受到的冲击很大，那些小张们也是。
一个个胃口都不好了。
接下来几天时间都是其他人带着他们去看的。
大张们一个个都在恐吓小张，还很高兴。
小张：。。。。
小官看到张拂生，那个平日里总是笑眯眯、喜欢逗弄他们的长辈，此刻眼神锐利，手起刀落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他看到那些被揪出来的人和他们的合作者，有的试图辩解，有的绝望哭嚎，有的干脆引颈就戮，但结果都一样，刀光闪过，一切归于沉寂。
张拂生的声音响起：“觉得残忍？
觉得不该这样？
那你们就想想，如果今天躺在地上的是你们，或者是你身边这个刚才还跟你抢肉吃的胖子，会有人替你们掉一滴眼泪吗？
汪家人不会，这些叛徒更不会！
他们只会踩着你们的尸体，嘲笑张家后继无人，嘲笑张家养了一群废物点心！”
所以收起你们眼里的不忍。
不然那他们死了都不瞑目，丢脸啊，教出心软的小东西。
啊呸呸，骂的真脏，加练全部加练。
张小官：。。。。
他回头，看向身后这群脸色惨白的小胖墩，不可以，不可以是他们，所以叛徒该死。
“很好。”张拂生这才微微颔首，目光却依旧冰冷。
“记住，你的心软会要了你和你身边所有人的命！
你那点可怜的同情心，在敌人眼里，就是笑话！！”
说着他又对着小官身边的小胖墩们说话。
“你们都是孤儿营的，比那些在父母身边长大的更该明白，活着，从来不是理所当然的。
活着，活到最后，就是最大的福气！
而活到最后的人，没有一个是靠着心软、靠着糊涂、靠着没底线的善良爬上去的！
那是蠢！是找死！”
“如果将来，”张拂生的声音斩钉截铁，“你们之中有谁，因为心软放过了该杀的人，结果害死了自己，害死了同伴，那别说是我张拂生教出来的！
我丢不起那个人！到时候我会亲手清理门户，明白了吗！”
“明白了。”
夜风裹挟着血腥味吹过广场，吹得火把噼啪作响，也吹得孩子们后背一片冰凉。
这场血腥的清洗持续了七天。
他们就看了七天，七天了他们都饿瘦了。
要吃回来。
张奉承站在高处的阴影里。
张瑞安可不是真的小白兔，他有的是雷霆手段和冷酷教育，只是以前没地位罢了。
不过这次行动也是族老他们默许的。
张家需要刮骨疗毒，下一代更需要铁石心肠。
刚好清理垃圾了。
清理掉破坏分子，张家还能继续延续下去。
汪家这个外力刚好有用。
只是看着小张们紧绷的小脸，不，大脸，人，总是要经历的。
张家这艘大船，想要在暗礁密布的历史汪洋里不沉，舵手和未来的水手，都必须足够狠。
张瑞安或许比他更早看透了这一点，也比他更舍得下狠手去锻造。
至于未来，汪家又不是第一个追求长生的组织，用的好了，就是家族凝聚力的助推器。
这仅仅是个开始。
而小张他们，必须在更猛烈的风暴来临前，真正学会握紧手中的刀。
数千年来长生不止，争斗不止。
小官摸摸自己的肚子，他瘦了。
“爹，我饿了。”
张瑞安很高兴，孩子长大了。
“来了来了，马上就好，中午你去叫小胖墩们过来一起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