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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安不错过她的任何表情，“那杨小姐的手艺真不错，你自学的吗？”
杨艳芳似乎受到了夸奖很开心，“C站上面各种学习视频都有，我自学了半年，最近才动手实操，没想到您眼睛这么利，我也是怕吓到人，才把这东西做的模糊一些。”
肖安笑笑，“没办法，做警察的，对这种东西很敏感。”
杨艳芳捂嘴，“啊，您不会是把我当杀人犯了吧？”
肖安勾唇，“差一点。”
杨艳芳拍拍胸口，“吓死我了，我杀只鸡都害怕，怎么敢杀人，您放心，这绝对是假的，我要是杀人犯，哪里敢坐在您面前哦。”
这时肖娜凑过来，听到她们的对话，笑道：“这个我可以作证，她经常在好友群里发一些DIY视频，她脖子上的东西是用各种粉凝固后用模具做的。”
肖安笑道：“这样啊，那我放心了，杨小姐其实可以不用做的这么真。”
杨艳芳无奈地笑，“不做真一点没人买啊，我脖子上这种那些顾客还嫌弃不清晰呢。”
肖安点头表示明白，“行，祝杨小姐生意兴隆。”
活动搞到晚上十点多结束，散场后，肖安睡前联系罗奔驰，“你有Z省认识的人吗？我这边发现一个情况......”
杨艳芳是Z省人，刚刚肖娜说对方也是明天回去，这样只能拜托Z省的兄弟注意一下这个人，不是什么大问题。
虽然刚刚她应答的没有破绽，但肖安心底并不完全相信她。
有些心理变态的犯罪就是喜欢来警察面前刷存在感，一旦警察没有发现他们的问题，没查到什么证据，他们会很爽，很得意。
下次还会变本加厉。
罗奔驰说有，“我打个电话，让那边派人盯一下她。”
肖安又去那个C站搜索相关视频，眉头不适地皱皱。
这里面一些视频是拿动物头骨在做讲解，虽然打了码，那血糊糊的一片还是很恶心。
其中一个人气最高的视频，深夜在线观看的人竟然有一万多。
她又把这个人的所有视频快速浏览一遍，里面的动物头骨多以猴子为主，因为猴子最接近人类。
还有一些不是骨头，用其他东西合成假三界牌的视频。
对方自曝他在拉非洲，能找到各种动物骨头，有人想买，他可以寄到紫荆市，后面就需要他们自己去紫荆市拿，大夏内陆海关查的很严，不好寄进去。
真的只有动物头骨吗？
肖安进入后台查他和顾客的对话。
一人问，“有高货吗？”
此人回答，“有，要多少？”
“我要五块。”
“好，你付款，两个月后到这里去取。”
肖安最后总结，如果是动物头骨，他们的聊天会用谐音取代，唯有这个所谓的高货，绝对是指人的头骨。
因为这东西看价格也是最高的，小小一块卖一万到两万元。
卖家在一年内卖给大夏有几千块，简直是暴利。
肖安忽然想到一个事情，她迅速打开一年前的某个新闻，“疑似艾拉传染病进入我国，发现两例感染者，病毒来源成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