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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川又指了指姜洪少主的尸体，道：“我还杀了你们上古姜族的少主，这事你们上古姜族也能忍？”
姜征长老依然面不改色的道：“杀的又不是我们上古姜族的圣子圣女，仅仅只是一名少主罢了，我们上古姜族少主可远不止他一个，如何不能忍？”
“你若杀的是我上古姜族的圣女，那这件事情的确就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唯有不死不休的局面。”
“但是现在嘛，情况还没到那种糟糕的地步，一切皆有余地。”
这样吗？
陆小川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姜征长老，道：“你猜我信了吗？”
姜征长老冷看了看陆小川后，依然面不改色的道：“我觉得陆公子你没有不信的理由，信于你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不信则恰恰相反。”
“你是一个绝世的妖孽天才，你实力很强大，我上古姜族也不想与你为敌，更愿意跟你交个朋友。”
“当然了，我想交朋友你陆公子肯定是不愿意的，那至少也不能成为敌人不是吗？”
陆小川撇嘴点了点头，道：“姜征长老，你的觉悟的确很高。”
“只不过嘛，你还是忽略了一点。”
哦？
忽略了一点？
姜征长老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看着陆小川。
陆小川冷笑了一声，道：“作为一个大势力，尤其是像你们上古姜族这种以上古家族自诩的古老家族，不应该不明白一个道理。”
“那就是杀人要斩草，斩草要除根，将敌人扼杀在摇篮永远是最好的选择。敌人越是优秀妖孽，那就越要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你都说我是个绝世妖孽了，那你们上古姜族怎么可能会放过我呢？”
“我都想不出来你们上古姜族有任何一个不杀我陆某人的理由，换作是我的话，我也会杀。”
“除非嘛，你们上古姜族有聪明人，从最开始就直接认错赔礼道歉，将矛盾最小化，那样或许还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现在事情都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你觉得我与你们上古姜族之间，还有挽回的可能性吗？”
“姜征长老，你虽然吃的盐比我吃的米都还多，但你那肚子里的小九九就别在我陆某人面前使用了。”
“我陆某人生平最不喜欢麻烦，有麻烦都会当场解决。”
“今天不是你上古姜族彻底低头，就是我陆某人死，不会有第三个结果。”
“好了，废话也别再说了，赶紧摇人吧。”
“不然，我倒不介意先杀了你们三人，再杀上你们上古姜族。”
姜征长老：“……”
姜圣女二人：“……”
三人看向陆小川的眼神，再次变了。
这八荒少年表现出来的沉稳和老道，哪里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
完全就是一只千年的老狐狸嘛。
疯狂执拗而又霸道。
真不敢相信，这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少年。
姜圣女异样的目光看着陆小川，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如果他陆公子不是她上古姜族敌人的话，那恐怕她真的会对陆公子心生几许崇拜仰慕吧？
陆公子，的确跟她见过的所有少年天骄都不一样。
只可惜，他是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