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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道：“谁在找我打游戏就进黑名单。”
说完，就拿过做到一半的题放到镜头前，从操旧业。
*
阿云早已被直播间的发展弄得一愣一愣。
等沈嘉南想起这回事找她来询问时，她想也不想就回：“老板，你找的这位主播好像挺厉害，但她做主播到底是什么？”
沈嘉南不明所以：“当然是成为鲸鱼网台柱，走得更远赚的更多。”
阿云呐呐：“这不过一下午，这位主播就已经在直播间发了几十万的红包，还要赚多少钱才够？”
她钦佩感油然而生：比自己有钱的都如此努力，那自己还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沈嘉南虽一头雾水，还是捕捉到阿云话里的重点。
他找出初禾直播间刚进去，就被二十万鲸鱼币的红包砸了脸。
同时耳边传来初禾淡淡的声音。
“主播只想做题，你们没有需要连线解决的问题就静静呆着。”
“噗——”沈嘉南一口水喷了出去。
正好喷到对面的司彦身上，青年盯着他，扯了扯嘴角。
似笑非笑，笑容危险。
沈嘉南没想着解释，直接将手机推了过去。
“阿彦，这初禾他妈的这么有钱？那还干什么直播！”
司彦低头看完，也有些错愕。
但很快眼底闪过了然，叹气道：“也不知道中间吃了多少苦。”
沈嘉南：“……所以不是你给她的钱？”
“我给她钱干什么，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司彦微微皱眉，“我之前就见过初禾打黑拳，钱应该是这么来的。”
沈嘉南实在难以想象，初禾那小身板打黑拳的模样。
但突然想到前段时间医院那次，他身体隐隐作痛，再不敢多想下去。
“打黑拳赚来的钱这么发红包……我看她是真不会过日子。”
沈嘉南嘲讽：“难道是心地善良，不愿意让别人丢钱给自己？那还是那句话，这干什么直播啊！这机会真不该给她！”
司彦也有些莫名，想了想说：“我找个时间问问她吧，可能是年纪小了。”
全然没想过初禾已经成年。
而他只比少女不过大两岁多。
*
“我确实不缺钱。”
面对找上门的司彦，初禾早已找好理由，坦然回答：“至于之所以干直播，是因为我想出名，越快越好。”
只有出了名，影响力才更大。
司彦没有追问少女想出名的原因，只是问：“那直播间的礼物你也可以开启，再多钱也不能只进不出才是。”
“……我知道了。”
初禾想到钱到不了自己兜里，再想到刚失去的三千亿，心情瞬间不佳。
“我所有的直播收益，不用经我的手，随便捐给慈善组织吧。哪个慈善组织都可以，只要不让我看到。”
还是那句话，只要没得到过，失去的时候就不会心痛。
司彦再次被初禾惊了一下。
他眼神晦暗地打量少女片刻，觉得她的觉悟，远比自己要高得多。
“初禾，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司彦微勾唇角：“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带给我更多惊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