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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道域主沉默。
他现在明白九州之主所说的更夸张是什么意思了。
一个人算什么。
对方一个人不说，还只用了一招，就给他们全干死了。
万道域主沉声道：“这个人究竟是谁？宇宙之灵吗？还是说，宇宙里隐藏了什么隐世强者？”
九州之主摇头：“都不是。”
“不是？”万道域主皱眉：“那是怎么回事？”
九州之主回忆道：“那个人从何而来我也不知，我只知道他穿着一身白衣，突然就降临在战场上了。他一开始也没想过要杀我们，他开始的目标只是宇宙中的一个人。”
万道域主一怔：“一个人？什么人？”
九州之主摇头：“我也不知道，但好像是楚岩的妻子，当时宇宙的人都称她为柳皇后。”
万道域主眯眼：“可是叫做柳倾城？”
九州之主立刻点头：“对，就是这个名字。”
万道域主沉默。
他身为万道域之主，不可能一点情报不去调查，所以他很早就知道楚岩身边的人都有谁。
柳倾城……
说实话，这个名字他听过，但当时并未放在心上。
因为在万道域主的记忆里，楚岩这些年的经历中，柳倾城并未扮演什么太重要的戏份。
楚岩一直将其保护的很严实。
这一次为何会突然有人来找她？
万道域主沉声道：“你可知道那人找柳倾城为了什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九州之主摇头：“不知道，也没机会知道，对方的强大，超乎你所想象，甚至可能是那传说中的唯我境。”
万道域主瞳孔一缩：“你确定？”
九州之主看向万道域主：“你认为除了唯我境外，有人可以一招杀死上百巨头吗？万道，你实力不弱，可你能做到吗？”
万道域主沉默了。
确实。
除了唯我境，他想象不到谁能一招击杀上百巨头。
九州之主道：“太可怕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在对方的面前，就如同一只蚂蚁一样渺小，对方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轻易就可以捏死我。”
万道域主震惊。
他没想到九州之主会如此评价对方。
这让他也有一些怀疑。
可很快，万道域主问：“那宇宙之灵呢？没有出手吗？”
九州之主摇头：“没有，而且我感觉，就算宇宙之灵出手，也未必就一定能稳赢。”
万道域主眯眼。
这时，九州之主道：“万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在这，但我提醒你一声，别太自大了。虚无这上亿年来，我们身为联盟之主，让我们太过骄傲了，我们自以为自己无敌，高高在上。可实际上，我们可能什么都不是。”
万道域主沉默，很快冷哼：“不需要你说，我心里有数。”
九州之主平静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原来不信，但现在信了。我甚至怀疑，我们所活的这片空间都是虚假的，我们只是一些人眼中的跳梁小丑罢了。”
万道域主想了一下，突然道：“那人杀你们，可是为了宇宙？他和宇宙是一伙的？”
这时，九州之主摇头：“这倒不是，他和宇宙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他一开始差一点将宇宙都毁了。”
“那他为何对你们出手？”万道域主疑惑。
这很矛盾。
白衣男子不是宇宙的人，那没理由杀九州他们。
九州之主叹息：“柳倾城！对方一句话，白衣男子便听从了，但白衣男子好像也不是柳倾城的人，他只是想活捉柳倾城。”
万道域主没再说话。
在心里，他很快将一切事情捋顺。
明白了一切的全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