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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秋戳了戳楚砚楠，凑近了耳语道：“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嗯？”
向秋使了个眼色，楚砚楠让秘书带她们到休息区，表示不用继续陪同参观了。
两个人一人捧着一杯饮料，面对面坐着，向秋小声说道：“你想想，你二哥二嫂结婚，这么低调神秘，就连你爷爷、你爸爸还有你这个亲表妹都不清楚。会不会，这里面有什么商业价值，家族联姻，又或者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楚砚楠听着，觉得似乎有点儿道理。突然又想到什么，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姑姑说二哥很喜欢二嫂，昨天看到他们在一起，分明是很相爱的样子啊！我二哥对谁态度都冷冷冰冰的，一副惹不起的样子，我从没见过他像对二嫂那样温柔。二嫂看二哥的时候，眼睛里也全都是爱。还有，我跟我爸说了这事儿，我爸说，他想起了，我二哥小时候出车祸那次，在关家住了三年，关老是我二嫂的外公，我爸见过我二嫂的。”
向秋眼神中有一丝闪烁：“按你这么说，你二哥二嫂，还是青梅竹马？”
楚砚楠连忙点头：“嗯，一定是这样！”
季昀礼让余淮在公司附近安排了一间餐厅，下班后他陪楚砚楠和向秋一起吃了个晚饭。季昀礼的婚姻，对楚砚楠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从小到大以来最爆炸性的新闻，而且还很神秘，让她实在忍不住想八卦一番。
就算再怂，她也要壮着胆子扒一扒。
“二哥，你是不是很爱二嫂呀？”
季昀礼对这种不是问题的问题感到无语：“你有意见？”
“我哪敢有意见，只是好奇罢了，二哥结婚搞的这么神秘。结果，你和二嫂竟然是青梅竹马。你们岂不是相互爱了很多年？”
“我爱自己老婆，不是天经地义。好好吃饭，别那么多废话。”
向秋在一旁话不多，却看到了季昀礼手腕间的佛珠，餐桌不大，她多看了几眼，上面应该是刻了字的。而且，季昀礼只吃素。
向秋突然开口：“二哥，冒昧地问一下，你只吃素吗？”
季昀礼只回了个“嗯”字，也没有多看向秋一眼。
向秋有试探着追问：“二哥手腕上的是佛珠？所以，吃素是和信佛有关？”
季昀礼这才瞥了向秋一眼，这姑娘长的还行，算漂亮，但眼神折射的信息看得出来，不单纯。
“话太多，隐私问题。”
“对不起，二哥。我逾越了。”向秋不再说话。
楚砚楠并没有留意到这些，被向秋提醒以后才注意到那串佛珠，瞪着眼睛凑过来，刚刚抬手要摸一下，被季昀礼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楚砚楠不死心：“二哥，可以给我看看吗？”
“不行。”
一顿饭下来，三个人没有再讲太多话。楚砚楠完全被季昀礼的佛珠吸引去了，三番五次地凑近了看，似乎上面刻的字是“辞”和“礼”。
回到季家老宅，她才悄悄对向秋说：“看来我二哥二嫂之间真的有故事，我今晚看到啦，那串佛珠上，是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向秋往这方面猜过，但是听楚砚楠这么肯定的一说，她有一瞬的怔愣。随即说道：“他们真是相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