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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夜日罚瞬间解放，黑白刀光交织而出，如一道闪电般直击而下。
“不孤双舞！”
常书控制好了力道，确保不会将其消灭。
“太慢了。”
苍夜日罚的刀锋轻轻地抵在了虚的面具上，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那虚全身一震，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面具后面露出一丝惊恐。
它本能地后退，却被常书牢牢压制，动弹不得。
“你们这些虚都看不出实力差距吗？”
常书的声音冷淡。
虚的眼中闪过挣扎之色，但很快，突然硬气起来：
“有本事……就杀了我！”
常书冷笑一声，眼神冷若寒星：
“在地狱被杀了还能复活，对吗？可你猜，我有没有办法让你真的死透？”
……
常书抿了抿唇，脚步微微顿了一下，随后朝着一开始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心中不禁暗暗吐槽：看来直觉这东西，永远只能用来证明自己选错了方向。
刚才，从那只虚口中得知，这里有一只曾经去过现世的虚。
常书也没把握这情报的真假，但现在没有更好的线索，只能姑且一试。
他越过几片黑暗阴冷的废墟，迎面而来的是一股令人发毛的灵压。
“不是吧，这就是所谓的去过现世的虚？”
常书目光微微一缩，眼前出现的，是一位高大瘦削的身影。
那长长的粉色头发垂落在肩膀上，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意。
萨尔阿波罗。
“呵呵呵——是你啊。”
萨尔阿波罗声音沙哑中透着一丝轻狂，
“我记得你啊。曾经，是你身上的燐气，意外地帮我打开了通往尸魂界的大门。”
常书下意识地警觉，身体微微绷紧，双手轻触苍夜日罚的刀柄，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可萨尔阿波罗却只是饶有兴致地盯着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兴味盎然的笑容。
“别这么紧张，”萨尔阿波罗摆了摆手，声音里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从容，
“如今我可是很清醒的。不会突然发狂袭击你。
与其对峙，不如坐下来聊聊吧。我对你这样的生命体，着实好奇得很。”
常书眉头一跳，内心掠过一丝战栗。
这家伙和涅茧利果然是一路货色，狂妄而阴鸷，偏偏又透着病态的冷静和理智，最难对付。
即便表面看似平静，但谁也说不准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
“聊什么？”常书冷声问道，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虽然对方暂时没表现有恶意，但他绝不会放松警惕。
“聊什么呢？嗯……就聊你怎么回现世吧。”
常书轻轻叹了口气，嘴角扬起一抹苦笑：“真是个可怕的人呢。”
萨尔阿波罗一句话就让将主动权把握在了手中。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常书语气平静。
萨尔阿波罗笑得更加诡异。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穿过我身后这片空间，就能回到现世。怎么样？”
常书瞳孔微缩，刚想回应，忽然一股极为强大的灵压迅速接近，令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紧接着，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巨大的镰刀随意地扛在肩膀上，眼中透着狂傲和嗜血的光芒。
“这家伙，我记得是，十刃第五吧，怎么会……难道……”
诺伊特拉的出现让气氛瞬间凝重起来，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萨尔阿波罗，眼中满是不耐：
“萨尔阿波罗，找我来有何事？”
“哈哈哈——”萨尔阿波罗发出刺耳的大笑，眼中带着病态的兴奋，“我还是想把你留在这里，尽情的研究。”
常书眉头微皱，此刻终于明白了，萨尔阿波罗一直在拖延时间。
“这家伙，这么谨慎，对付我这一个刚刚成为死神的人，竟然还要等帮手到了才暴露自己的真正意图。
那么，现在怎么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