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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证！顾言他的数学成绩就是一般！”一道女声在安静的礼堂响起。
宛若一道惊雷，落在了安静的山谷，震的土地都跟着颤抖。
三高的同学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冲上前去的‘叛徒’。
王严则是眼中流露出极大的惊喜。
顾言微微皱眉。
因为站出来的这个女生。
是钟雨晗。
英才的老师，热切的将钟雨晗请上台来。
钟雨晗径直走到台上，无视顾言的目光，接过话筒。
“我和顾言也是同学，我请他帮我补习过数学，是他亲口说的，他有好多题都不会。”
英才的老师激动的继续发问，“那同学你知不知道，顾言他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外校的数学老师。”
这话问的就很有深意了。
这会能出来，当众指认同学的，除了他们重金安排的，就只可能和顾言有仇的了。
既然有仇，那么不如再加深一下顾言的罪过！
但钟雨晗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
老师的嘴角一僵，心中鄙夷，真是三高培养出来的二百五，都已经出来落井下石了，还在这装什么真诚呢！
“好，感谢同学你的直言不讳！你先下去吧！各位同学都应该和这位勇敢的同学，好好学学！这才是咱们学生里楷模！”
钟雨晗点点头，低着头下去了。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勇气看顾言一眼。
她恨他！
而且她没有说谎话，她只是将事实说出来而已！
她是为了考试正义。
顾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在脑海里，将过去给钟雨晗讲题的记忆，找了出来。
他可以记得他亲身经历过的每一件事情，但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是时刻在脑海里的。
他想起来了，钟雨晗说的没错，那句话是他亲口说的。
当时他给钟雨晗补习，讲了很多遍，但是钟雨晗都还是不会。
然后她就哭了，一直问他，是不是她太笨了。
顾言没有办法，才安慰她，说道：“没有，其实我也有好多题都不会，你一点都不笨。”
顾言微微叹口气，算了，有亲身血缘关系的家人，都会想他死。
一个同学的背叛，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顾言平静的点点头，“是的，我曾经说过这句话，但是曾经的我不会，不代表现在的我一样还不会。”
“顾言同学，你就别狡辩了！老师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多。”英才的老师打断顾言的话。
“你想和老师耍这些，小聪明是没有用的。
而且老师，也不是想责怪你的意思，你要是有真才实学，就更不应该怕取消一次成绩，再考一次了，对不对？”
顾言笑着等她说完，才开口，“老师这个不着急吧！我现在怀疑王晨提前偷题，若是他能证明他没有，那我不光同意重考，我还可以直接永远不参加数学竞赛！”
“顾言同学，你这个学生怎么这么偏激呢！”英才老师有些慌，声音尖锐起来。“还不信任同学！你这样可是不对的！”
“老师您先别激动，”顾言看向下面脸色难堪的校长，“校长，各位专家老师远道而来，咱们总得‘研、讨’的明明白白吧！”
校长正憋得一肚子火，但他又不想和英才高中的人杠上，所以一直没开口。
但这会被顾言点名，一下子火气就上了头，完全忘了，他要给英才高中的人，留足面子这件事。
校长站起来，大手一挥，“没错！既然你们不服我们顾言同学的成绩，就借着研讨的名义，让两个娃好好比一比！看看第一和倒数第一是不是真的一样！”
校长还是留了几分理智，反正他也没明着说不行！
现在就看顾言这娃子，自己能不能争气了！
校长开了口，英才的几个老师，本来就是狐假虎威借的学校的名头，打算悄悄把这事解决了。
也不好再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