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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几个聚在一起的红点被框在一个绿色的方块里，方块外围还围着更大的方块，应该表示的是建筑。
“好像游戏机。”
艾文德评价道，他感觉像是任天堂出的游戏机，马里奥马上就要从里面跑出来。
“游戏机是啥。”酋长在旁边探头，“这东西会爆炸吗？”
“……不会。”卫远航指着上面的红点，“红点越大，代表所检测到的能量越强。”
他指向屏幕上几个从大到小排列的红点，“这个应该就是吕先生，这边是艾先生，还有酋长先生。”
“我不姓艾。”艾文德扶额，随后看向屏幕眉头微皱，“怎么只有三个？”
“我不是玩家。”
此话一出，三人纷纷侧目。卫远航低头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一时间空气安静了，过了许久才有人问道，
“那你是怎么当上的处长？”
艾文德和吕丰得的目光啪一下落在酋长身上。
酋长挠头，看他干啥啊。这东西不能直接问吗？
卫远航也看出来三人的欲言又止，于是又解释道，“我本来也不算是正式处长，只是在那位回来之前暂且代劳。”
“那位？”吕丰得皱眉，却听见旁边咔哒一声。
是艾文德。他被放在旁边的磕到了手，但是眼睛却死死盯在了墙上的某处。
“看什么呢？”
吕丰得走上前，顺着他的目光往墙上看去。
昏暗的灯光下，挂满图纸的墙上照片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瞬间吕丰得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皱着眉走近了些，打开手电照着那上面被阴影遮住的地方。
在看清墙上那张照片的时候，吕丰得浑身僵住了。
发福的身材，憨憨地笑，配合着微微有些发白的胡子，斑白的两鬓，以及他从来都不会摘下的银框眼镜。
吕丰得神情微动。是他。
那个总是嘴里念叨着回去吃煲仔饭的老头子。
他对这个人太熟悉了。或者说，这世界上没有比他更熟悉这位的人了。但是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如鲠在喉。
吕丰得张了张嘴，想要问些什么，最后却只是沉默。
照片上挨在一起的两个人看上去很是亲近的模样，老人的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脸上都是骄傲满意的神情。照片里的两人的氛围是如此和谐，像极了展示儿子优秀的父亲。
吕丰得只感觉自己的心脏有些抽动，那是他没有在这个人脸上看见过的表情。记忆里的他对着自己的眼里总是盛满了冷漠和失望。
实验室一下子安静下，艾文德的神情也变了。他和吕丰得的交情不是一两天了，当年的事情他也知道，
在朋友和相片直接反复流转之后，艾文德察觉到了吕丰得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这位先生和你是什么关系？”
没等吕丰得询问，艾文德就抢先开口。
卫远航似乎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他开口道，“这位是我的师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