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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辛苦了，特别是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偷偷的哭。”
“那么辛苦，最后怎么坚持下来 ？”
“因为喜欢啊，喜欢就觉得可以克服。
其实那时候我一直以为等我练好武功，可以飞檐走壁，
成为一名到处行侠仗义的侠女！”程西西说完自己先笑了。
“后来呢？”李聿哲嘴角扬起问道。
“后来才知道，练武更多的是为了强身健体。
毕竟现代社会也不是靠暴力就能解决问题 ！
至于电视上的那些轻功啊，都是假的——”
“我看未必是假的，只是你太重了，飞不起来。”李聿哲回道。
程西西转头瞪着李聿哲。
“现在后悔吗？”李聿哲笑着转移话题问道。
“更不后悔啊，练武虽然辛苦，但师兄师弟还有那些师侄都很好，过得很开心。”程西西摇了摇头。
“苏奕是你的徒弟？”
“是啊！”程西西点着头。。
下一秒就想到了上次在苏奕的姐姐苏馨生日PARTY上的事情 。
“ ……你跟苏奕的姐姐是什么关系啊？”
“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你就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你先问吧！”
“你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
“问一个问题还要身份？”程西西错愕地看着李聿哲。
“你要是问别的问题就不用考虑身份问题。
但这个问题需要。
如果你是以我女朋友的身份问的。
那我可以跟你如实坦白。
如果你是以下属的身份问的。
我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如果是以其他路人甲的身份， 我完全可以当做没听到。”
“……”程西西犹豫了几秒后问道，“以女朋友的身份呢？”
“确定了？”李聿哲又问道。
“确定了是什么意思？”程西西问道。
她发现自己现在跟李聿哲说话，要非常小心。
不然一不小心就被李聿哲卖了，还要傻不拉几地帮他数钱 ！
“确定了就是你已经确定当我女朋友 ，
那我就如实回答你这个问题。”
“如果不确定呢？”
“那就等你确定了，再问！”李聿哲回答的言简意赅。
程西西瘪了瘪嘴，一脸的怨念！
哪有人这样强迫别人当女朋友的？
一点都不深情，一点都不温柔，好像人家还欠他千百万似的。
她要不要霸气地拒绝他算了？
可是要是拒绝了，他直接扭头就走 ， 她是不是就追不回他了？
程西西再次陷入天人交战中。
“那么笨，就不要动不动胡思乱想，不然脑细胞死的更多，变得更笨 ！”李聿哲伸手揉了揉程西西的头说道。
程西西抬起头来看向李聿哲， 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还是不要当你女朋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