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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亲眼见过？”银苏问。
小护士愣了下，随后摇头：“……没有。但就是她出事后，我们美容院才开始出现这些事的，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些事……只能是她……肯定是她，肯定是她！！”
小护士情绪激动起来，直接喊起来。
“行行行，就算是她。”银苏安抚道：“那位客人叫什么名字？”
小护士喉头微微滚动，眼珠子乱转一圈，片刻才压低声音，快速吐出一个名字：“陈雅宁。”
说完小护士就紧闭上嘴，生怕这个名字把‘陈雅宁’给引了过来。
银苏：“关于这位陈雅宁的资料在哪里？”
小护士不是很确定：“档案室里吧，我们美容院客人的纸质资料都会存放在档案室里。”
银苏：“档案室在哪儿？”
小护士：“三楼。”
银苏问了下具体位置，打算等会儿去找找这位陈雅宁的档案。
关于陈雅宁的线索，小护士就知道这么多，银苏问不出别的，便转移到美容院上。
“你们这座美容院为何叫锦绣美容院？”
“因为我们院长名字叫锦绣。”
“你们院长是谁？”
小护士脱口而出：“梁锦绣，梁医生啊。”
说完，小护士古怪地盯着银苏，仿佛不明白她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银苏不在意小护士的想法，毫无感情地夸了一句：“梁医生还挺厉害，年纪轻轻就能当院长了。”
小护士说到梁医生，眼底多了崇拜之情，“那是当然，我们梁医生可是最厉害的，不少客人都是冲梁医生来的。”
“行，你给我讲讲锦绣美容院的背景。”
锦绣美容院成立时间不算长，从开业到现在，不过五年时间。
梁医生以前在别的地方工作，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很有名气了。
后来梁医生自己出来开美容院，凭借她的能力和人脉，很快就将美容院开到现在的规模。
因为美容院成立的时间不长，它的发展历程也没什么好说的。
“陈雅宁的手术是梁医生做的？”
提到陈雅宁，小护士挺起来的脖颈又缩回来，嗫喏回答：“是……”
银苏就奇怪了：“梁医生那么厉害，如此简单的手术，最后怎么会弄出人命来呢？”
小护士喃喃：“对啊……明明那么简单的手术，怎么会出人命呢，不应该的，不应该……”
银苏：“……”
我问你呢！
小护士明显不知道。
她是李医生的人，平时都是跟着李医生工作，没有参与那场手术，不知情也正常。
“你确定你们美容院是从半个月前才开始死人的？”
小护士眼神飘忽一下，语气却是坚定：“确定。”
银苏：“你撒谎。”
小护士声音莫名提高：“我没有！”
银苏啧一声：“没有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再问你一遍，你们美容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死人的？”
“就是半个月前……我没有撒谎！”小护士还是这个答案。
不管银苏怎么问，小护士都没有改口。
银苏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你知道参与那场手术的护士都有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