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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李凡悠然转身，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锐利。
李启明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管你和曹林什么交情，在我这儿，你还嫩了点儿。”
他之所以对李凡和曹林的关系心知肚明，全拜那位艺术总监霍先生所赐。那天他打电话过去，本想询问是否给李凡来了个下马威，却反被霍先生一顿臭骂。
霍先生在电话里大声嚷嚷着，说曹林都亲自出面给李凡站台了，他还想怎么着？
还警告他，要是再这么搞下去，小心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让他满心疑惑，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子，怎么可能和曹林那种大佬有交集？
不可能！
他思来想去，觉得唯一的解释就是唐思瑶。
现在唐思瑶是公司的当家花旦，曹林自然得捧着了。
当然，这都是霍总监没跟他说清楚，或者故意含糊其辞造成的误会。而他，对这个误会深信不疑。
毕竟曹林在华夏娱乐圈的地位，那可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可能和李凡这种小角色扯上关系？
“说完了？”
李凡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锐利。
“要是没什么新鲜事儿，我可就走了啊。”
他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衣角。今晚他有各个重要事的事情要做，实在懒得跟这种跳梁小丑浪费时间。
“你这是什么态度！”
李启明被李凡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彻底激怒，一张原本就阴沉的脸，此刻更是铁青得像锅底。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酒杯都跳了起来。
“上次的事儿你还没给个说法呢，今天咱们得好好算算账！”
他指着李凡的鼻子，声音尖锐得像破锣。
他口中的“上次”，其实是他自己先动的手脚，想在项目上坑李凡一把。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李凡将了一军，损失惨重。
这事儿他自然是不会主动提的，提了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嘛。
“算账？”
李凡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你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吗？”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眼神中却透出一股子霸气，仿佛一头沉睡的雄狮，在被蝼蚁挑衅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股无形的气场，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这时，李启明身旁的女子娇滴滴地开口了：
“亲爱的，你打算怎么收拾他呀？”
她依偎在李启明怀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
那声音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显得格格不入，就像是恐怖片里突然响起了欢快的儿歌。
“哼，我得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李启明冷哼一声，眼神阴鸷得像一条毒蛇。
女子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她用手轻轻拍了拍李启明的肩膀，娇声说道：
“我有个主意，或许能让这场误会轻松解决。”
李启明挑眉，好奇地问：
“哦？说来听听。”
他倒想看看，这个平时只会撒娇卖萌的女人，能想出什么好点子。
女子嘴角上扬，带着几分玩味，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李凡的脚尖：
“让这个小伙子跪下来，给你把鞋擦干净，怎么样？就当作是他的道歉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李启明。
李启明一听，眼睛立刻放出光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