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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桐燕被女儿的天真打败。
无语极了。
这哪是钱，分明就是腐蚀唐焉清醒，让她沦陷的糖衣炮弹。
“糖糖，你可长点心吧。”
……
沪海，唐人电影制作有限公司。
总裁办公室门口。
“蔡总，留步。”
“再见纪总。”
两位精明的职场女性，互相道别。
等人走后，蔡艺秾回到办公室。
不停思考着。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得跟李国粒谈谈。
“备车，去橫店。”
从沪海到橫店，花了大概三个半小时。
橫店影视基地内，《天外飞仙》剧组正在如火如荼地拍摄中。
见到蔡艺秾，剧组的人纷纷向她问好。
“蔡总。”
“蔡总下午好。”
“蔡总好。”
蔡艺秾微笑着朝众人点头。
在助理陪同下，径直走到总监制兼导演李国粒附近。
但她没有打扰对方。
等待剧组收工，才和李国粒在用餐时交谈。
“换唐焉，你觉得行吗？”
“就是你给我看的那个春晚第一古装美女是吧。”
李国粒吃着饭，语速不快。
对唐焉稍有印象。
“对，有哪个角色适合她的。”
蔡艺秾这么说，无疑有换角的想法。
对此，李国粒实在头疼。
“剧组都开机了，你还想换人干嘛。”
“才一个星期，又不是换女主，没什么影响吧。”
蔡艺秾推了推面前的盒饭。
意有所指。
“就像这碗饭，主菜不变，少吃两口白米饭又如何。”
“你要说换李飞来，那我倒没意见，左右是个男二男三的事，唐焉嘛……”
李国粒直摇头。
唐焉知名度比起李飞差远了。
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至少春晚她有知名度，比不少女演员都高，这也是一个卖点。而且片酬不高，我认为划算。”
蔡艺秾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
只看一张脸。
她心里衡量过利弊。
与剧组很多新人女演员比，唐焉更有名气。
更具性价比。
“花小钱办大事我理解，但也得看演员合适与否。”
李国粒选角考虑的与蔡艺秾不同。
他更注重剧集制作，需要把控质量。
蔡艺秾除了看质量，还要看经济效益。
两人看人标准存在差异。
“人家又不是非女主不可，天外飞仙这么多女角色，总不能找到一个合适唐焉的？”
天外飞仙改编自七仙女的民间传说。
加上里面原创，女性人物很多。
“行吧，我想想。”
李国粒拗不过对方。
妥协了。
趁着刚开机，有些配角没进组，换人损失不大。
“欸你不是一直跟我抱怨，说狮城坡国来的郑雪儿表现不好么？”
蔡艺秾说的郑雪儿，在剧中扮演西域公主马娜娜。
其中和男女主都有一段奇妙的三角恋缘分。
算女配中很有个性的人物。
“是啊，你这个国际化阵容可把我搞惨咯。”
找到机会，李国粒大吐口水。
原来蔡艺秾为了东南亚市场，剧中有不少来自暹罗、坡国、马来亚的演员。
而外国演员看不懂汉字，剧本都得靠助手一句句翻译解释。
拍戏时甭提多费劲。
特别是来自坡国的郑雪儿，虽然之前演《寻秦记》和《流星花园2》时已经学会讲中文，但还是一个汉字都看不懂。
“到现在为止她看不懂剧本，不明白《天外飞仙》究竟讲的是一个什么故事，也完全理解不了剧本想要表达的意思。”
面对这样的情况，李国粒头都大了。
别说他，不管谁见了也得摇头。
“换她吧，其他演员再差也不会比她情况更差，这样我省心你也满意。”
“OK，就换她，可惜配角没法再朝飞燕那边加条件了。”
蔡艺秾觉得很可惜。
本来她想能不能从纪如京那要点换角的钱。
换角嘛，总不能不给人补偿。
“幸好我机灵，知道纪如京有意推唐焉，所以咬住了没松口，总算收了点利息，不亏。”
钱没要着，但蔡艺秾向纪如京提出一个附加条件。
如果唐焉进组，那么李飞这位人气极高的内地小天王，必须得《天外飞仙》写首歌。
到时又是本剧的一个宣传卖点。
